愛因斯坦和外爾比較熟,也笑道“兩位都很有眼光,而且這位外爾先生還有一點與李諭先生很像,他在文學方面頗有建樹。”
愛因斯坦還朗誦了一首外爾的詩
“諸神給我的寫作強加上了枷鎖,那是我在搖籃中未曾聽過歌聲的語言。
“那是什么樣的感覺呢,夢到自己胯下無馬還縱橫馳騁的人都知道。”
原文是英文,寫得蠻不錯,很多母語是英語進行寫作的人也會震驚。
外爾說“恐怕還是李諭先生的星戰系列更加吸引人。”
普朗克早就想問這個問題“李諭先生,已經很久沒看到你的新作。”
李諭只能再次把自己想要寫本科幻驚悚的想法告訴了他。
普朗克果然極感興趣“科幻加上驚悚聽起來就很有趣,什么時候我可以看到”
李諭說“估計用不了多久,但何時能翻譯成德文版我就不清楚了。”
普朗克說“有英文版或者法文版便足夠,我能讀得懂。”
薛定諤小聲插嘴現在他真不敢大聲說話說“我也喜歡驚悚故事,能讓我在夜晚保持頭腦清醒進行思考。”
勞厄笑道“晚上看驚悚故事,真有你的。”
外爾突然說“驚悚還真有點迎合當下的時局,現在各國劍拔弩張,總有一副要打仗的勢頭。”
愛因斯坦說“到了柏林后,我也感受到了這樣的氛圍。要不是已經脫離德國國籍,恐怕我還要被迫服兵役。”
薛定諤說“不僅德國,我所在的奧匈帝國實行征兵制,氛圍方面與德國沒有太大區別。”
外爾問道“如果打仗,你會服兵役嗎”
薛定諤說“那要看會不會被征募。”
一戰時期,薛定諤確實進入了奧匈軍隊,成了一名炮兵軍官。
大部分被征集到部隊的科學家都進入了技術類兵種,炮兵部隊是最多的,主要負責彈道計算。一戰沒有自行火炮這種先進武器,就看誰能更快地用固定火炮摧毀敵人目標。
只不過奧匈軍隊在一戰中實在太拉胯,簡直是一敗涂地,士兵陣亡非常多,很多科學家不幸命喪沙場。
比如薛定諤的導師哈澤內爾,他是在1915年10月率隊沖鋒時陣亡的。
奧地利失去了一位正值創造性高峰的杰出物理學家,這種慘痛的損失無法挽回和彌補。
可能是不想再損失大牌學者,后來薛定諤就被編入了后方部隊,主要負責培訓。他在維也納附近的軍營里給即將赴任的防空部隊軍官講授氣象學的基本概念和理論,例如大氣構成,太陽輻射,大氣的分布和每天、每年的變化;氣壓,高、低壓區,大氣環流特別是大洋、大陸和山區的風,氣候分界線,風暴,云層結構,天氣圖的解釋等等。
薛定諤在氣象方面研究得很深入,論文中便有關于氣象學的。
另外他在生物方面也是個大才,總之相當之博學。
玻爾不喜歡戰爭話題,打斷他們的談話道“戰爭實在太愚蠢了”
“這個觀點我無比贊同但更愚蠢的還是那些政客”愛因斯坦說,然后問道,“玻爾先生,你有沒有獲得教授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