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非要找死。”倒地前,周青峰已經用腳將一柄匕首從侍女身上摘下。倒地后,他便伸手去摸短匕。可他和阿巴亥背靠背捆著,手一摸抓到的是阿巴亥的屁股。
敏感部位被人粗魯的捏了幾下后,建州部的大妃頓時一聲高亢的驚叫,跟著又氣若蕭管,婉轉低吟,“你這奴才,你真要欺負我這主子不成?”
“閉嘴,我真是受夠你了,快把腿分開。”周青峰耐心耗盡,語氣愈發粗魯。
“什么?”
“我讓你把腿分開。”
“不行,你的手別亂摸。”
“我不是要摸你,我要你把腿分開。”
“你明明就是在摸人家,快住手,你摸到人家哪里了。我不罵你了,也不計較今晚之事,你快把手收回去。我只是每日無人說話,想找人解解悶。快停下,你個奴才亂摸那里?我可是建州部的大妃,你真不能摸了,人家......,羞死了!我要砍你的頭,砍你的頭。”
阿巴亥一會哀求,一會大罵,一會又嬌聲哭泣。她到最后兩腿繃直夾緊,聲音又羞又澀。周青峰的半只手被她夾在兩腿中間,她越是用用力越覺著難堪。
“笨女人,你的大腿下壓著一柄匕首。你把腿分開,我就能摸到了。”
“不行,不行,我死都不讓你摸。你快把手縮回去,縮回去啦,我要忍不住了。我求你了,我不罵你是奴才了。你不要亂扯啊,那是人家的褻褲。你的手......,我恨死你了,你這個大惡人。”
“你忍個鬼啊,我就是要撿個匕首割繩子。”
周青峰的手在阿巴亥的大腿根部死命的鉆,阿巴亥則死命的抗拒。等著周青峰好不容易抓住那柄短匕,卻又縮不回來。
“好了,我要收回手了。你把腿分開啊。見鬼,你夾那么緊做什么?”
“不行,你碰到人家哪兒了,你不能動。快停下,我真要忍不住了。”
“你到底忍不住什么?”
“人家,人家要尿了。”
這句一出,周青峰就感到和他綁在一起的阿巴亥身體整個繃直,手頭一陣溫熱,一股熱流淅淅瀝瀝的淋了出來。阿巴亥忽而崩潰大哭,“你個該死的奴才,你竟然敢褻瀆主子。我要砍你的頭,砍你的頭。嗚嗚嗚.......,大汗都沒這樣對我,我還怎么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