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阿巴亥從外回來,努爾哈赤朗聲大笑,喜氣樂道:“我的大福晉哦,送酒肉的事找幾個下人去做就好了。你才回來,還是要多多歇息。”
阿巴亥已經在野豬皮身邊陪伴了十幾年,深知該如何討自己男人歡心。她行禮之后靠上前微微笑道:“我國自古從無立汗,其苦殊深。天生大汗以安國人,恩撫貧困,豢養賢達。大汗今日立國,與我女真,與我建州部都是大事。我能替大汗辛勞一二,心里才更歡喜。”
努爾哈赤聽的哈哈大笑,他對這小自己三十幾歲的妻子甚為喜愛,一向恩寵有加。他將阿巴亥拉到自己身邊,又問起她在額赫庫倫的經歷。阿巴亥挑些有意思的說了,重點表現自己如何悲苦,又如何忠貞不屈。
只是話語間少不了要提及周青峰。
努爾哈赤只知道周青峰才‘八歲’,對這么個小屁孩和自己大妃住一起倒也沒覺著有什么不對。他只感嘆道:“我也覺著這小子甚是有趣,曾派個畫師去額赫庫倫,想看看這惹出好些事端的小子長什么樣?結果那畫師什么也沒干成,連人都沒回來。”
“大汗派去的畫師倒是畫了,那副畫差點遺失,還是我帶回來的。”阿巴亥開口道。她本想順著話題討野豬皮開心,只是談及周青峰之后心里卻有些別扭,甚至不安。努爾哈赤到沒覺著什么不對,反而很急切的想看看周青峰長什么樣。
阿巴亥再想推脫也推不掉,只能命人去自己帶回來的物品中尋。找了半天拿出一張還未裝裱的水墨畫擺在了努爾哈赤面前——周青峰的騎馬上山圖。
看慣了一本正經的人物畫像,突然看到這么一副寫實畫像,努爾哈赤先是新奇,更是就臉色發陰——在周青峰的要求下,蔡志偉把這副畫描繪的非常真切,立體,氣勢十足。畫面上的周青峰年紀雖小,可面色冷峻,目光堅定。
周大爺躍馬揚蹄,威風十足。他毫無半點孩童的模樣,反而像個指點江山的統帥。這給人的感受太過真切,沖擊力太大。
阿巴亥看到這幅畫,就會想到自己被那混小子強行歡好,胡天胡地的荒唐日子——那真是想一想就叫人腿軟,咬唇暗恨。
努爾哈赤看到周青峰卻是眉頭緊皺,心里說不清鬧不明的覺著膈應,口中嘟囔一句——我不喜歡這小子,看著厭煩,心里冒火。
觀畫之事草草結束。
夜也深了,晚上就由阿巴亥侍寢。幾個月沒碰自己的大妃,努爾哈赤倒是急切。兩人都是老夫老妻,床笫之事早就稀松平常,一切辦的與往日沒什么兩樣。
野豬皮老當益壯,壓住自己的大妃就開始兇狠撞擊。只是黑燈瞎火中被壓了許久,整個過程都好像被鬼上身。等到阿巴亥好不容易覺著胸口一松,自己男人倒在一邊呼呼睡著了。
往日也是如此,今日并不特別。
阿巴亥下床清理身子,貼身侍女上前扶她去別處打來熱水。卻聽這女主子落落寡歡的低語了一句:“過去一直覺著男女之事就那么一個招數,現在一對比才知道不一樣。我原本恨那狠心的小子花樣太多,天天折磨人。今日才知吃過山珍海味再吃爛菜梆的苦。”
貼身侍女自然知道阿巴亥說的什么,也無言安慰。等再躺回床榻上,阿巴亥睜著眼睡不著,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飽滿的胸口,又探手指摸進兩股間的絨毛叢中揉捏。想著那個狠心小子的好,不禁櫻桃腫脹,花溪泥濘,但......。
寂寞,空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