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實中真的入境了”
“莫非入境可以開發大腦”
在張學舟的腦海中,有太多太多的未解之謎。
他一時懷疑自己,一時又肯定自己,充斥著種種矛盾。
在這種前后矛盾上,張學舟覺得自己非常符合一個精神病人的癥狀。
他胡思亂想了好一會,才最終安心下來啃高中生們畏懼痛恨的背誦科目。
“生物基因學若我能保持當前的狀態,每天翻頁誦讀一百八十頁并進行重點科目背誦,三天就能復習完一冊生物基因學,高中的四冊生物基因學只需要復習十二天”
張學舟掐了掐手指,轉而在那兒面無表情大聲背誦生物基因學。
“念什么生物基因學,神經病啊,這門功課念這么大聲也背不完啊”
擾民的行為依舊繼續,一通亂罵后,同屬學區房的教師家屬最終忍受了張學舟這種考前沖刺的行為。
每日的牢騷不可避免。
但張學舟的作息極有規律,一旦到晚上九點必然停歇,不會打擾到睡眠時間。
張學舟此時有些吵,可多少還算有公德心,沒有搞到大家不得安生,聲音在罵罵咧咧中消停了下去。
“對了,昨天有個神情惆悵的白衣小娘子進了房間,她會不會對我做不軌之事,畢竟接近男生的生理期,我做一些春夢是很正常的事情”
接近晚上九點的時候,張學舟才想起夢中世界的事情來。
“那白衣小娘子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若將夢里第一次丟在她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劃算,算了,就當我吃點虧,反正又不是來真的”
張學舟看著生物基因學的人體學科類目,很是認真研究了一分鐘男女生理生殖器官的構造圖,他最終覺得自己清楚了,若那個白衣服小娘皮強上,他也能完成相應的配合。
帶著對第一次失身的認真態度,張學舟一臉嚴肅躺在了床上。
鬧鐘準時指向了二十一點,張學舟的眼睛一瞪,只覺夢中的身體恢復了知覺。
一股女子尖銳刺耳的叫聲傳來,隨即又戛然而止。
張學舟睜開雙眼,只見自己赤足在地上,并未如往昔那般躺在床上。
他看著亂七八糟的房間,又抬頭瞅了瞅橫梁上掛好的一條白綾。
“嬸嬸,昨晚有個女的進了我的房間,你們將她趕出去了嗎”
房間很凌亂,白衣女子也沒蹤影,但張學舟覺得自己的房間沒有這條白綾。
他隱約覺得這條白綾還有些熟悉。
“表弟,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廂房門被一推而開,門后面顯出了端著豬血的容添丁,又有賈致遠舉著個燈籠,容麗殺氣騰騰拿著殺豬刀。
等到容麗錯愕間強行推開門,容添丁有了迅速的詢問。
“不舒服我感覺自己很好,對了,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白衣服的小娘子,她似乎走錯房間跑我這兒來了”
“沒有小娘子呀”容添丁叫道“你昨天晚上在屋子里走來走去,還模仿女子發出一陣陣聲音,敘說自己死前遭受的冤屈,可嚇人了”
“我干這種事那沒可能,我睡后不可能動來動去”張學舟奇道“你們就沒進房間查看一下”
“這門打不開呀”容添丁道“我潑豬血都沒打開門”
“這不挺好開的潑豬血做什么”
張學舟指指硬生生推開門的容麗。
甚至于因為容麗太過于用力,門栓又不曾拔出,門后的門栓都被直接推裂了。
而堵門的那些桌椅木箱則是推翻了大堆。
“似乎難道是木道人在我們這兒下了迷煙”
門口處,提著殺豬刀的容麗凝神了數秒,才大致得出了這個結論。
張學舟看著無恙,但他們借助燈光的影子,親眼見到張學舟身體飄飄蕩蕩念叨了一晚上。
若非張學舟及時清醒,張學舟模仿的那女子聲音中似乎有上吊的意思。
而他們在門外,但怎么都推不開廂房門,也無法破窗進入廂房中。
容麗覺得他們在不知不覺中了某種迷惑神智的迷煙,才導致各自的癥狀都有不同。
這是容家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容麗一臉煞氣,她覺得要請大夫好好檢查檢查張學舟的身體。
若是張學舟身體有什么問題,她就要帶著殺豬刀去道觀找木道人好好談談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