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的事情要解決,這與衙門平息鬧鬼之事不算沖突。
“難道你們沒覺得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出真兇嗎”賈致遠幽幽道“即便我們搞一場抓鬼的大戲,萬一那個兇手再次行兇,不管怎么做戲都白瞎”
“說的是”李雙點頭道“我本想演完戲,等到你們走人,眾村民松懈下來進行調查,如今只能拜托你們幫忙打探一番了”
“我們不擅長破案”容添丁擺手拒絕道。
“破案不是什么難事”李雙搖頭道“只要確定并非鬼神作亂,案情的原因不過是一些恩怨情仇,只需問問那王福安平常和誰有矛盾,就大概知曉真兇是誰了”
“這么簡單”容添丁奇道。
“你以為有多復雜”李雙笑道“難道還有誰跑二三十里路前來專門弄死王福安不成”
“那可說不定”容添丁道“我聽說書的人說一些好漢奔行千里取人頭”
“沒那么玄乎”李雙搖頭道“王福安只是一個普通人,惹不出千里外的矛盾,而且十里坡鬧鬼一事搞的人心惶惶,哪有什么外人跑到龍門村來”
“也就是說”
“作案者有九成可能是村里人,而且必定與王福安有矛盾,才借水鬼之名讓對方喪命龍門河”
李雙簡單敘說了一下斷案的思路,條條框框敘說下來,眾人一時連連點頭,只覺對方說的有理。
縣衙知曉了鬧鬼之事的真相,這無疑看到了底牌,反向推理斷案也就輕松了起來。
“只要你們幫縣衙這次忙,你們不僅可以洗脫污名擺脫責罰,還能借趕鬼一事讓你們名聲大振,以后都能賣那神仙畫的生意”李雙道“這對你們不虧”
“我賣神仙畫賣的后悔哩,錢沒掙多少,騷惹了一身”
容添丁哭喪一聲,他覺得自己以后賣畫要謹慎,甚至要盡量早一點轉行。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他這一次出現了擺脫責罰的契機,下一次或許就沒這種好運。
但甭管什么以后,他們至少要度過眼下這一波難關。
一時眾人商議,又各有分頭出門打探。
經歷了巡捕李雙晚上鬼叫,龍門村鬧鬼的氛圍再一次高漲,也有不少人往村長這兒跑,不乏有人看向容麗等人。
這讓眾人插入龍門村的村民群體并無什么問題。
“那王福安是個老實人,可惜死得早了一些”
“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他被鬼索了命,只怕未必像看上去的那么老實”
“我聽說王福安趕羊時將王保利家的草啃得七零八落”
“入秋后的草都黃了,羊不喜啃枯草,只怕他是故意讓那些羊啃的”
“肯定故意的呀”
“他這人就是個表面老實”
“豈止王保利一家,我們家也被他家羊啃了大片菜,莪婆娘和他婆娘對罵了好一段時間,后來扯了大堆荊棘當成圍欄,才將他那十來頭羊攔住”
村里詢問相關的八卦并不算難。
只是短短的時間,眾人就已經獲得了和王福安有矛盾的人選。
但怎么讓對方認罪則是一件難事。
張學舟遠遠注目了王保利一眼,只覺對方容貌普普通通,并不像個殺人兇手模樣。
但王保利確實是最近與王福安有矛盾,存在著較大的害人性命可能。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