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國皇室的競爭很激烈嗎”
“總有那么一些人不甘于人下”
烏巢擺擺手,顯然是不欲談兇國皇室所面對的問題。
對圣地而言,誰掌控皇室并不重要,只要能聽圣地的話就足夠了。
圣地這種心思不難猜,兇國皇室雖然背靠圣地,但并沒有從圣地獲得什么特殊扶植和資源。
即便烏巢貴為四皇子,烏巢同樣是按規則入圣地修行,需要遵守圣地的各項規矩。
甚至于被針對時,烏巢需要依靠自身的力量解決相關的問題,而難于依靠皇室掰倒弘苦。
他此時不再發聲回應張學舟,而是將自己的雙眼緩緩閉上。
沒等多久,烏巢口中已經喃喃念誦。
即便是在這種趕路的時間,烏巢也沒放棄修行。
烏巢的天才之名顯然不像許多人眼中純粹依靠修行資質,而是付出了時間的累積。
哪怕是一點點時間,但凡像烏巢這樣不漏一絲空隙積累起來,時間長久后必然會化成可怕的優勢。
“天才果然都是時間堆起來的”
在同等條件下,誰能更為合理的利用時間,誰就會走在前面。
張學舟亦深以為然。
他伸出右臂,根根羽毛隨即密布了整條手臂。
但在數秒后,這些羽毛又迅速收攏了回去,只余下數十條黑白的豎線逗留在胳膊上,偶有一絲絨毛隨風飄蕩,但很快又收斂了回去。
能做到這種程度,張學舟的身體已經不再顯得過于怪異。
這同樣得益于他的勤奮,更得益于烏巢在修行物資方面的充足補給。
張學舟伸出右手中指,隨即將手點在一團銀色的液體中。
如同容添丁畫畫一般,張學舟將銀色的液體不斷涂抹到手臂上,只要存留了黑白豎線的地方一處都沒拉下。
等到擦拭完銀色液體,他開始擦拭一種紅色的粉末,又取了一枚玉不斷在涂抹的地方揉搓。
一番外在的揉搓完,張學舟隨即取出了一罐黑乎乎的湯水。
他皺著眉頭將湯水灌入肚中,而后才喃喃念咒。
在他的手臂上,黑白的豎線愈發細小。
但只要張學舟動用咒語伸展,這些黑白的豎線會瞬間化成黑白的羽毛。
“師弟,恕師兄眼拙,你修行的云中術不應該是翱翔于天嗎為何你屢屢的修行都是在涂抹手臂”
一番日常的修煉完成,張學舟迎來了烏巢不解的詢問。
“師兄,欲飛必須先學會展翅和收翅”張學舟正色回應道“飛得太快收不住翅膀,這必然會釀成飛行失敗的苦果,一個不慎就會喪了性命”
“原來是這樣”
烏巢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張學舟不詢問他定星術相關修煉的詳細,烏巢也不過問張學舟如何修行云中術。
只要雙方都朝著擊潰弘苦這條路前行,一切都足夠了。
沒有人不會珍惜自己的性命。
烏巢想活,張學舟同樣會想著活下來,不會在修行這方面打絲毫的馬虎眼。
烏巢的想法是一方面,張學舟的想法則是另外一方面。
若非他當下修行的術只有云中術收翅耗費修行資源,張學舟也很想弄點別的。
但這番誤打誤撞的操作倒是帶來了一個較為方便的事實,至少張學舟在回歸大漢王朝境內時不必擔心誘發妖人的身份。
數日后,隨著馬車與一支西域商團匯合,他們開始換裝預備大漢王朝邊關的通行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