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顯然是忽略了那個竹泉是如何受傷的,他們只知道這位也是普通小隊的隊員,修為境界應該跟自己相差不多吧?
對于隊員們的反應,衛疆頗為滿意,不枉自己在湖昌小隊經營這么多年,關鍵的時刻還是能派上一些用場的。
衛疆這是將整個湖昌小隊都跟自己綁在了一起,現在的情況就是一榮就榮一辱俱辱。
這被一個外人暗中算計,還主動找上門來想要誣蔑湖昌小隊的隊長,這換誰能受得了?
“怎么?這事情都還沒有搞清楚,衛隊長就急著趕人,是不是太心急了一點?”
然而在湖昌小隊諸人的鼓噪之下,秦陽卻紋絲不動,甚至是徑直走到一張椅子之上坐了下來。
其口中說出來的話意有所指,讓得衛疆的眼角再次一跳,臉上卻不動聲色,因為他知道自有人會替自己出頭。
而且衛疆有意沒有說出秦陽真正的實力修為,自然還有一些其他不為知的目的。
眼前局勢的發展,雖然有一些出乎衛疆的預料,但大體還在他的掌控之中,只需要拖延一下時間就可以了。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就是你和那竹泉合起伙來,想要陷害我們湖昌小隊!”
姜山這一氣真是非同小可,指著秦陽的鼻子就說出一個“事實”,讓得湖昌小隊眾人都同樣被牽著鼻子走了。
對此秦陽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衛疆到底給這姜山灌了多少迷魂湯,還是自己從開始就看走了眼,這姜山一直都跟著衛疆同流合污?
不過姜山身上殘留的竹泉氣息,還是讓秦陽多留了一個心眼。
有些事情也必須得徹底搞清楚之后,才能下定論。
“阿山說得沒錯,至于之后該怎么做,那是我湖昌小隊自己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置喙!”
先前說話的那人接口出聲,顯然是再次對秦陽下了逐客令,而他的身上,也在此刻冒出了一股強橫的氣息。
秦陽感應得很清楚,此人的修為比姜山還高了不少,赫然是達到了半步融境的層次,應該就是湖昌小隊的副隊長蒯良了。
從董家出來之后,秦陽刻意去查了一下湖昌小隊的資料,所以他對蒯良姜山這些人,都有一個直觀的了解。
當然,這也只是片面的東西。
比如說湖昌小隊這些人的年紀修為等等,至于各人的品性到底如何,那就要調查之后才知道了。
看著這些湖昌小隊的隊員們如此義憤填膺,秦陽還真有些不太確定,這些家伙到底是被衛疆言語蠱惑,還是早就已經同流合污?
目前秦陽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衛疆,但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衛疆在湖昌小隊這么多年,難保沒有發展一兩個自己的心腹。
“再不走,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蒯良身上的氣息已經濃郁到了一個極致,口氣之中也有一抹毫不掩飾的威脅,意思是你再不走我可就要強行請你出去了。
對此衛疆一直冷眼旁觀,而其他的湖昌小隊隊員們,并不知道秦陽的真正實力,他們也沒有太多的畏懼。
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個跟自己一樣的普通小隊隊員而已,多半連融境都沒有,更不可能是蒯副隊的對手。
再加上這里全部都是湖昌小隊的人,既然認定了對方是個卑鄙小人,那還有什么好客氣的呢?
到時候只要抓住了竹泉,說不定所有的真相都能大白。
若這秦陽真的跟竹泉同流合污陷害湖昌小隊,一定會受到極為嚴厲的制裁。
只可惜這些湖昌小隊的隊員們不知道的是,如果沒有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他們可能也不會再抓住竹泉,哪怕是那位東方鎮守使出手也不行。
“嘿,我倒真想看看,你們是怎么個不客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