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的首都斯德哥爾摩的確是座很美麗的城市,城市風光以水跟歷史與現代交織的獨特魅力而聞名于世。
整座城市直接建設在十四座島嶼之上,由50多座橋梁連接。
城市的中心區域在老城區,這里的街道狹窄而曲折,鋪著鵝卵石,兩旁是色彩斑斕的中世紀建筑,充滿了濃厚的歷史氣息。位于老城區的圣喬治廣場更是游客的必去之地。
而在諸如蘇德馬爾姆諾爾馬爾姆這樣的區域又極具現代化。
但這些都只是錦上添花。
這座城市被絕大多數人熟知,還是因為享譽世界的諾貝爾獎。從這一點上說,位于老城區小弗雷斯卡蒂路4a114號的瑞典皇家科學院可以稱之為這座城市的靈魂。
此時這棟充斥著為新古典主義風格的建筑內某個辦公室里,正在召開著一場閉門會議。
送走了惡客并不代表著解決了問題。
事實上問題才剛剛開始。
一個強勢的人物提出了一個建議,尤其是當這個建議可能牽扯到核心利益的時候,是否聽取,聽取到什么程度從古至今都是個技術活。
不過此時這場閉門會議沒人討論,而是在播放一段視頻。
視頻是某個人的演說
“我剛剛獲知了一個秘密,是的,一個被冤枉的愛國者透露給我的秘密,我們的網絡,你們最為珍視本該被好好保護的個人隱私正在被泄露。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人工智能。
是的,這本該是用于保護我們的技術,但在那個軟弱而無能的家伙領導下,成為了我們的敵人掌握我們所有人的隱私跟秘密的工具他不可以被原諒
空洞的承諾,失敗的政策這一切造就了現在我們所需要面臨的窘境。你們或許會懷疑,我的消息從何而來。好消息是今天,就在這里我請到了前任的蘭利局長”
“啪”
電視被關閉。
所有人下意識的看向手持遙控器的老人。
心里都明白形勢很嚴峻。
兩邊雖然爭的厲害,但在某一點上卻是統一的,結果自然就是盟友不好找了。
很現實的情況擺在眾人面前。
該如何回應盟友的請求。
“今年克拉福德獎的獲獎者定下來了嗎”
“是的,閣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會是華夏的喬澤,評委會基本已經確定了。”
“哦,你們聯系他提交了那些資料”
“事實上沒有。但二分之一的受邀機構跟個人推薦的人選都是他,而且評審委員會百分之九十的票都投給了他。”
“那么現在意外來了。如果把他從名單里剔除的話,你們覺得誰最有資格拿獎”
沒人回答這個問題。
的確讓人糾結,巧合的地方就在于克拉福德獎雖然每年都會頒發,但不是每年都給數學這門學科。而是在四門學科中輪回。也就是每四年才會輪到一次。
從1982第一屆數學獎,到2020已經頒發了九次。其中不乏許多大家耳熟能詳的熟人。
比如2008年的愛德華威騰,2012年的陶之軒跟讓布爾甘。
偏偏今年恰好又是數學年
如果是去年,或者是明年都還好說,有足夠的時間轉圜,或者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