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納老大,您今天可威風極了真是狠狠的殺了這些特蘭西亞人的囂張氣焰。”
在拳賽結束之后,神秘的冬狼武僧特納重新披上了自己的兜帽,在血鼠幫的成員指引下來到了下水道中的一處秘密據點。
這是桃樂絲專門為他這個“奪冠大熱門”準備的休息之處。
因為特納今天的出色表現,馬克西姆那邊也認定他已經通過了“選拔”便可以暫時脫離囚徒的身份,在特蘭西亞自由選擇該怎么開始新生活。
這絕對算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現實模板,因為特納一人的出色表現,讓他身旁那些叛軍和兵痞組成的小團體也得到了來自血鼠幫的優待。
當然,這也不光是特納為小弟們掙來的好處。
作為曾經的冬狼軍團上尉,特納雖然經歷過一些改變他人生與命運的事,但他對于“小弟”的挑選也是有標準的。
他不是什么人都要,真正的人渣敢隨便靠近他的下場最輕也是被打斷骨頭。
眼前歡迎他得勝歸來的這些家伙們雖然名義上都是“叛軍”,但實際上特納知道,這些家伙其實只是軍隊派系內斗的“犧牲品”。
他們從未背叛過自己的國家。
僅僅是因為其上級在派系斗爭中失敗而被牽連剝奪了軍人身份,又被丟去大荒野的工地上修筑那條已經“吞噬”了太多人命的鐵路,狼女在國內展開的改革會觸動很多人的利益然后招致更強烈的反彈,在這種事態更迭的大背景下,這些出身平民的勇敢軍人根本無力主宰自己的命運。
至于“兵痞”這個標簽確實沒辦法做過多解釋。
諾德托夫國內的軍事改革遠未完成,而對于一支舊式軍隊來說,軍紀這個東西的衡量標準總是相當魔幻的。
特納被簇擁著走入這個并不寬敞但被收拾的挺干凈的下水道據點,殷勤的小弟們立刻送來椅子又撐起桌子,把熱氣騰騰加了凍魚干的熱粥和幾塊切好的肉干與水果給老大送來,然后又很識趣的離開。
只留下一兩個人陪在老大身旁。
他們都知道,特納老大是有本事的人而且他在平常并不太喜歡和人交流。
特納已經習慣了小弟們的熱情,這一路和他們從大荒野來到特蘭西亞也讓他不再抗拒他們的追捧,和往常一樣開始沉默的吃東西。
在他身旁侍立的一高一矮兩個充滿了粗暴氣息的家伙,其實才是這個小團體的真正主心骨。
“你們和血鼠幫談的怎么樣”
特納喝了幾口粥后,拿起水果放入嘴里咬了一口又隨口問了句。
他其實并不關心這個問題。
但這一路上這些家伙鞍前馬后的操勞讓他也要回饋這種帶有目的性的善意。面對特納的詢問,高個子的叛軍首領謝里夫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回答道
“托了您的福,老大,血鼠幫對咱們很客氣,他們的首領剃刀桃樂絲親自見了我和扎克。如您之前的預料,他們現在很缺人所以希望我們能加入血鼠幫,給出的條件很優厚。”
“也不光是我的原因。”
特納笑了笑。
在得知自己這一路上的伙伴們會有一個不錯的出路之后也放下心來,雖然他只是把這些家伙用作掩飾身份的“道具”,但到底都是軍隊出身的漢子,他也做不到用完就扔。
“你們今天在其他場上的表現也相當不錯,我剛回來的時候看了記錄,扎克贏了七場,其他兄弟們也都打贏了對手。即便沒有我的因素,血鼠幫也能看到你們的價值。
咱們在巴塔辛也打聽過了,血鼠幫是服務于血鷲氏族的組織,你們加入了他們就等于在特蘭西亞立足下來。
新人生已經近在眼前。
但之后的事情,就靠你們自己了。”
他幾口將水果吃完又把肉干丟進粥里大口吞吃。
身為武僧吃肉可不是什么戒律,他的胃口也很好,完全配得上他的力量。
謝里夫和扎克對視了一眼,在耐心等老大吃完飯之后,高個子的謝里夫才開口說道
“老大,我們也沒奢望您能一直留在我們之中,雖然您一路上從不多說您來特蘭西亞的原因,但大家都相信您肯定是為了正事來的。
這一路上說著是我們幫您掩飾身份,實際上都是您在照顧我們。
若沒有您和其他上師的庇護,我們這些身上背著麻煩的人怕是連大荒野都走不出來,雖然我們沒什么本事幫不上您的大忙,但如果您以后還要需要,只要一句話,兄弟們絕對愿意跟著您上刀山下火海。”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