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擅長語言藝術的扎克也開口附和道
“其實我們一開始的想法并不是加入血鼠幫,如果您愿意繼續帶領我們,我們也不必向特蘭西亞人低頭了。”
聽到這話,正喝下最后一口粥的特納突然停下了動作。
他那飽經滄桑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無奈,在數秒的沉默之后,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留著刀痕的徽章放在了謝里夫和扎克眼前。
兩個曾經的軍士長看到這東西時便肅然起敬,他們都認得這是冬狼軍團精銳偵察部隊的徽章。
“上一次有人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
特納伸手撫摸著那傷痕累累的軍徽,他啞聲說
“我對那些愿意跟隨我的好漢子們做出了承諾,我宣稱我會帶他們做出一番真正的事業,為祖國獻上忠誠并獲得榮耀。然而就在我立下誓言不到七天后,我所有的兄弟們都死在了那場
啊,我至今無法忘記我被尤里上師從死人堆里背出來的場面。
我也至今無法忘記那次可恥的失敗讓我們失去了多么重要的東西。
謝里夫,還有扎克。
我不能回應你們的期待,因為我還沒有清償那些曾信任我的人托付給我的重任,在那重擔消弭之前,我只是個背負著債務必須獨自上路的人。
北風之神指引我來到特蘭西亞,我尋求之物就在這里,我不能再把其他人卷進來。
這是個可怕的死亡漩渦
我必須一個人完成這件事。
如果你們相信我,那么之后就離我越遠越好,過好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第二次人生。
永遠別再參與到那些高層的游戲里,你們或許無法再回到故鄉,但特蘭西亞的未來尚未確定。
這個充滿了危脅的地方或許也可以成為希望之地,成為一方凈土。”
特納充滿苦澀的笑了笑。
他將那軍徽收起,拍了拍謝里夫和扎克的肩膀,說
“如果命運垂憐,那么我們終會再見。”
特納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饒是謝里夫和扎克都是粗人,他們也能從老大那苦澀的面容和他滄桑的語氣中聽出自家老大以前肯定遭遇過無法對人言說的恐怖經歷。
那些沉重的過去是如此的可怕,讓死里逃生并詭異信仰的特納的靈魂上都殘留著一個可怕的空洞。
面對這種情況,他們無法說出任何寬慰之語,只能拍了拍老大的肩膀隨后沉默的離開。
在這下水道據點的深處房間中,在只有一個人的黑暗里,特納從懷里取出從小便攜帶的狼牙圣徽放在手中默念著北風之神的訓誡。
在他心里,他正平靜無比的審視著自己目前的情況。
他知道他必須做好準備。
因為他的目標就在這里。
他要靠近墨菲
只要足夠靠近他,便可以找到那些賊子
黃昏
該死的黃昏信徒們,他們就在這里
自己甚至都可以嗅到那種末日主義者的腐朽臭味,自己因他們而失去的東西,必然要親手用自己的雙拳拿回來
北風之神已有訓誡,國仇家恨不敢遺忘,必讓那些賊子們血債血償
“我說你怎么這么廢啊被人十招不到就撂倒了”
半夜三點鐘的時候,牛牛還在寢室里難受的睡不著被三個舍友灌酒安慰呢,老姐的電話就打到了他這里。
“為什么不上線躲線下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