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寶吐槽了一句,但隨后一臉正色的說
“不過圣主說的不錯,眼下三方戰線是互相配合的關系,我們是一個團體,別在這種小事上計較太多。但我們必須得提前和雙方約定好,免得他們搞出一些騷操作時連累了我們。
話說,瘟毒鎮那邊到底出了啥事
為什么這震動越來越劇烈了
難道是豺狼人術士們在準備地震術試圖干掉我們嗎但這動靜不太像啊。”
“向前壓上去快”
在外圍戰線受到攻擊的同時,瘟毒鎮東部通往沼澤禁區的高聳山坳之下,一支龐大的死靈軍團正在快速進軍。
在一百名冥府騎士的帶領下,穿著簡陋盔甲手握粗糙武器的突擊僵尸們在爛泥塘里跋涉,陰暗的空中還有比普通怨靈更危險更殘忍的魔心怨靈扯著嗓子尖叫著成群結隊向前飛行。
最脆弱的骷髏騎兵在外圍策應,而擅長遠程攻擊的尸巫與骷髏法師們則被編成了陣列被十幾名豺狼人術士們分別帶領著塑造出大范圍的凍結之風來讓沼澤的地形變得易于前進。
這些亡靈都是為了今日的行動在構造塔中專門塑造出的,它們得到了速度層面的特化讓它們在沼澤中的前進也得以如履平地。
在空中,幾頭點綴著氏族戰甲的雙足飛龍載著撕肉術士和它的幾名親信于高空偵查態勢同時對戰場的情況作出及時調整。
它們這會已經正式進入了沼澤禁區。
但第一波跳出來攻擊它們的并非傳說中的沼澤巨蛇,而是一群生活在沼澤中的野獸,從大鱷魚到沼澤虎再到猙獰的吸血蜘蛛和劇毒蝙蝠,這片沼澤中存在的危險野獸幾乎一股腦的跳了出來。
它們根本談不上配合與指揮,只是靠著生物本能在攻擊,但野獸的數量很多倒也確實給亡靈軍團的前進造成了一定的麻煩。
這意料之外的遭遇其實也是豺狼人術士們自己造的孽。
它們在瘟毒鎮的幾年里一直在大規模的喚醒沼澤亡靈,還把構造塔的廢料隨意排出導致這一片區域的沼澤生態已經被破壞殆盡,生活在附近的野獸不得已進行了遷徙。
目前看來,大部分沼澤野獸似乎都遷徙到了禁區中,而且它們已經在這里形成了一套食物鏈,讓自己的族群重新發展起來,撕肉甚至在那些撲擊先鋒的沼澤虎中看到了巨型生物個體,套用人形生物的力量體系來說,這些就是黑鐵階位的野獸個體,甚至在獸群中還有更危險的精英個體在活動。
“這沼澤里的生物力量來源一直是個謎。”
在雙足飛龍的坐鞍上,老豺狼人瞇起渾濁的眼睛想到
“在我們剛來的時候,甚至發生過蠻兵被神出鬼沒的鱷魚叼走的先例,很難說這片沼澤里隱藏著多少獨特個體,就算在其中跳出白銀階的巨型野獸我也不會驚訝。
這怎么看似乎都不是天然形成的生態,即便是在黑暗山脈中也不曾大規模出現過這么多精銳野獸集體出沒的場面。
哎,若不是身上背負著任務,僅僅是污穢沼澤表象下隱藏的奧秘與真相都值得好好探索一番。”
“你在想什么”
就在撕肉思索的時刻,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讓老豺狼人扭頭看了一眼。
在它的雙足飛龍旁懸浮著一張奢華又寬大的“魔毯”,上好的皮革與精致的符文線編織再加上其四周輪廓上點綴的珍珠流蘇,讓這可以飛行的靈能載具充滿了一種奇幻的風韻。
它的駕駛者正盤坐在魔毯之上。
那是個用紅色的兜帽遮住身體的家伙,甚至連手指上都帶著全覆式的手套。
但從體型能看出這是個男人,其身旁還放著還在烹飪的茶壺與散發出青煙的熏香,他自己手里還捧著一本書,看起來不像是跑來打仗,更像是靈能師的郊游。
仔細去看,這家伙的手里的那本書的封面上赫然寫著卡佩游記與吸血鬼同行。
嘖,這還是弗雷澤上校的“野生粉絲”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