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須脂粉涴天真,嫌怕太紅白。
留取黛眉淺處,畫章臺春色。”
“好
”
此詩一出,不僅現場圍觀看熱鬧的群眾都大聲贊嘆,就連堵門的這些都忍不住點頭。
這首催妝詩實在是太應景了。
余嫣然的閨房里,貼身丫鬟將這首催妝詩說與她聽時,余嫣然不禁羞澀異常,對著銅鏡照了照,臉頰燙得嚇人。
秦浩原本以為作了催妝詩就能過關了,沒想到還是被攔在門外。
“小侯爺,這首催妝詩雖然做的不錯,但大好男兒,不能光有兒女情長吧”
“對啊,小侯爺,還得勞煩你作一首男兒的詩,作得好了我們再放你過去”
秦浩笑罵“你們這一會兒一個要求,我還能不能迎到新娘子了”
“哈哈”
“小侯爺心急也沒用,不過關這門你是過不了的,趕緊作詩吧。”
秦浩想了想,心里默念毛爺爺,保佑我。
“云開衡岳積陰止天馬鳳凰春樹里
年少崢嶸屈賈才山川奇氣曾鐘此
君行吾為發浩歌鯤鵬擊浪從茲始
洞庭湘水漲連天艟艨巨艦直東指”
“好
”
又是一片叫好聲,雖然大多數圍觀的民眾并不懂詩詞,但這就是詩詞的魅力,那種畫面感撲面而來,即便是不知道具體意思,也會被詩詞表現出來的氣勢所震撼。
趁著堵門的眾人還在愣神之際,秦浩高喊一句“沖啊。”
顧廷燁反應最快,一下就從堵門的人群中擠出一個身位,讓秦浩鉆了進去,正主都進去了,其他人也只好讓路。
盛長柏則是負責撒錢,紅包一個個拋出被人接走,到也不在乎多少錢,就是一個彩頭。
前廳里,余嫣然拿著一把扇子遮住臉,羞澀的跟秦浩站在一起,給余大人夫婦敬茶。
行完禮之后,正要離開,余老太太一把拉住孫女的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余嫣然也一下哭出聲來,最后還是余老太師勸了好一陣子,余老太太才冷靜下來。
“小侯爺,嫣然就拜托你了。”
秦浩鄭重的點頭“祖母請放心。”
迎親的隊伍來到東昌侯府,余嫣然就只能一個人在房間里等候,秦浩已經被拉出去陪酒了。
一直到晚上,秦浩才醉醺醺的被不器送回洞房。
不過就在余嫣然上前攙扶他時,秦浩卻一把將她摟住。
余嫣然身子一僵,嬌嗔的看著他“你沒醉”
“當然,那都是騙他們的,今晚咱們還有大事沒做呢,怎么能喝醉呢”秦浩壞笑道。
余嫣然一下臉就紅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浩一把抱了起來。
在秦浩這個老手面前,余嫣然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被剝得像只小羊羔。
“夫君,請憐惜嫣然。”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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