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奸詐,一下躲易中海身后,道“傻柱,你可別胡來,我是相信一大爺才這么說的。不然今晚難道是一大爺錯了”
這小子是夠陰,易中海居然還真幫他攔下了傻柱,呵斥道“柱子,先把事說明白了秦淮茹這會兒還躺李源床上呢”
傻柱一愣,不解的看向里面。
李源道“是我讓她躺下的,因為坐著診脈診不清,躺著氣血運行順暢一些,脈象也更清晰些。您要是孤陋寡聞,可以隨便找個中醫館打聽一下。
我才到家都準備休息了,秦姐疼的不行來找我看診。都是鄰居街坊,她病了來找我,我是醫生啊,怎么能拒絕
只是她病的不輕,坐著診脈診不清
秦姐,你也是,怎么不白天去醫院看病職工家屬也花不了幾個錢。我雖然醫術不精,可我師父最擅婦人科。”
秦淮茹這會兒坐了起來看著李源,臉上的神情已經從絕望中緩和了過來,也平靜下來,面色凄楚的落下淚來,道“我家實在沒錢了,東旭一個人上班太辛苦,我婆婆還要吃藥,小當要喝代乳粉,棒梗也正長身體,我不能再去醫院花錢了”
嘖,瞧人家這么一說,一下就得到了大家的體諒,連賈東旭臉上的猙獰都消去大半,直到他聽見
“秦姐,您說您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您,這身體可是自個兒的,你自己不心疼別人還心疼呢,沒錢可以借啊您找我來借,我還能不給”
要不說許大茂壞呢,看著傻柱掏心掏肺的樣子,不少鄰居正感動著,他卻瞅了瞅賈東旭忽然“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等賈東旭看來,他又忙捂住嘴,卻給別人擠眉弄眼使起眼色
這番動作,讓賈東旭如同被人往臉上狠狠扇了兩巴掌般,臉色頓時漲紅。
他怒吼一聲,朝身邊的傻柱玩兒命的揮拳打去。
傻柱正深情凝視著秦淮茹,哪想到賈東旭會背刺,結果被一拳打在臉上,“嗡”的一下頭都懵了,搖擺兩下,又被許大茂偷襲一腳踹倒,隨即被賈東旭、許大茂上前一起狠踹,賈張氏見有出氣筒,也上前照著傻柱臉上撓。
易中海氣炸了,趕緊上前拉開,大聲怒斥道“都給我住手”
許大茂趕緊遛出去,易中海是八級鉗工,手上的勁兒可不小,捏他一下能疼好幾天。
賈東旭被易中海扯開后,還指著傻柱大罵道“也他么不撒泡尿看看你丫長的什么德性,還心疼我媳婦你和你那個不要臉的爹一樣不要臉。傻柱,我警告你,以后離我們家遠遠的,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
易中海忙勸道“東旭,今晚不干柱子的事”
傻柱緩了過來,用胳膊擋開賈張氏站了起來,揉著臉看著賈東旭,點頭道“我讓你最后一回,再沒下回。”
說完,到底又往里面看了眼淚眼婆娑的秦淮茹,轉身就走。
不過誰也沒想到,他出了前廊后,沒有回家,居然繞了一圈從后廊下又鉆上游廊。
一直躲著的許大茂亡魂大冒,尖叫一聲“媽媽耶”,就想往前面逃。
但暴怒之下的傻柱太快,兩步沖過來,抓小雞兒似的抓住許大茂的脖子,讓他轉過來后狠狠一耳光扇臉上,又抬腳在其小腹處重重一腳,許大茂慘叫一聲,佝僂著腰搖擺了兩下倒地不動了。
眾人嚇了一跳,許福貴更是驚怒下吼道“傻柱,你敢殺人報警報警今天非治一治這條瘋狗不可”
看著癱軟在地一點動靜都沒有的許大茂,所有人都嚇傻了。
許母大哭著上前抱住兒子,易中海一個激靈,忙回頭道“源子,還不快來救人”
李源搖頭道“別找我,和我無關。易中海,今晚的事都是你弄出來的亂子,我要是救人,就是在救你,以德報怨的事我辦不來。大家都以德報怨了,那何以報德
你也不用狡辯多說什么,今晚的事,我會如實的向廠保衛處和組織上匯報,你現在就可以回家收拾東西了,想想進去后該怎么說吧。”
周圍人一片嘩然,都沒想到李源居然這么冷酷決絕
易中海都要急瘋了,道“源子,今晚的事都是我誤會了。我看著你這邊燈亮著門又沒關,就過來看看,看到總之,是我誤會。有什么事,以后再說。你先救人,救完人怎么說都好。”
劉海中心里有些激動,易中海壞事了,他豈不是要成一大爺了,登時沉下臉來批判道“易中海,你說說你今天干的什么事誰家偷破鞋亮著這么大的電燈,還開著大門偷啊是怕人不知道啊你這不是冤枉好人嗎今天許大茂死了,是傻柱打死的,但也是被你害死的,你要承擔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