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回過神來,忙點頭道“源子,你說的對,這件事是哥哥不對在前源子你做事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公正著呢。哥哥服了,不過房子過給你,往后真能翻篇兒”
李源責怪道“什么話鐵定翻篇兒明兒我都不記得這事了,只要你和許叔往后別再想什么方找場子就行。當然,真再來一回,我也高興”
許大茂惱火道“姥姥哥兒們得多想不開,再往你手里撞”
李源笑的有些意味深長,道“那可不一定行了,等明兒中午我回來一趟,去街道把手續辦了,我這邊這事兒就翻篇了。禮拜天,我中午就請客喝酒,別忘了啊。”
李懷德明顯是看上許家的金條了,再指望他出力下死手就指望不上了。
不過沒關系,算一算時間,再過幾年上面就要大力號召支援邊疆建設了,到時候高低要給這爺倆報個名,幫他們爭一回先進
報名信直接發到報社去,他們要是反口那就更好了
嘖
他還是太善良了
李源笑的和藹可親,許大茂倒也光棍,居然跟著樂了起來,道“成,我帶兩瓶好酒咱哥兒們好好喝一場”
馬長友在一旁看的眼神漸漸古怪起來,看著李源,猶如看著一奇葩
“哦他還有這樣的手段”
軋鋼廠行政樓里,李懷德還未下班,聽到回來的馬長友講述了李源應對許家父子的辦法后,驚訝笑道。
馬長友搖頭直樂,道“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蔫壞兒。許家把房子給了他,許福貴唯一的兒子只要還住那個院里,就會一直被李源拿捏在手里。除非許家爺倆有把握一下就弄死李源,讓他翻不過身來。不過,李源就不怕結成死仇”
李懷德嗤笑了聲,道“就算李源不要許家房子,許家爺倆有機會報復的時候,他們會放過李源這次的事還沒開始就被識破了,畢竟沒造成真正的破壞影響,所以哪怕李源咬死追究,頂了天也就是把許家爺倆批評一通,加上一些無足輕重的處罰。可這樣一來,就是打蛇不死,還要日夜防備被毒蛇咬。
再看看現在,李源只要自己沒被人拿住罩門,那他就能一直捏在許家的七寸上。嘿,這小子,當個醫生都可惜了。”
馬長友想不通道“那他怎么不要這兩根大黃魚”
李懷德沒好氣道“他是在許家爺倆面前推了,可往后我還不是要換成錢,給他送過去。”
馬長友聽了嚇了一跳,道“這李源什么來路”
他并不知道李源在為李懷德辦事,只當李源有極深厚的背景。
李懷德擺手道“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你下去吧。”
他知道馬長友肯定收了許福貴的東西,但他并不在意。
既然想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草,更何況,還不是他的草。
“源子哥,剛你們在胡同口干嗎呢”
李源到了孫家后,孫建國好奇問道。
剛他就看到李源和幾個大人站在胡同口說事,不過他家教很好,沒有去打擾。
李源笑道“大人的事,你一個半大的人,先別管。等什么時候和我一般高了,我肯定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