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搖了搖頭,道“我都當著全院人的面,替三大爺說話了,保證賈張氏沒毛病,有這樣敲詐人錢財的嗎東旭,你嫉恨于我,是不是嫉恨的腦子都壞掉了”
說完不給賈東旭狡辯的機會,又同片警道“片警同志,您肯定疑惑,為什么我說了這些,賈東旭依舊能敲詐成功,是不是”
片警點頭道“沒錯。你知道原因”
李源往易中海方向比了比,道“還不是因為他嘛,他,您肯定認識,叫易中海,是這座四合院的一大爺,也是賈東旭的師父。一直以來,對賈家關照的喲嘖嘖,親爹都不過如此。
當然,愛護困難家庭也不算壞事,是件光榮的事。
可賈家困難嗎賈張氏有金戒指,賈家有縫紉機,滿四合院打聽打聽,賈家吃肉的次數比誰家少了
就這,身為一大爺,易中海同志依舊格外愛護賈家。
這就是賈東旭敢一個人闖入人民教師閻埠貴同志家,打傷閻解成同志,并飛揚跋扈的要走了整整五十塊錢的底氣
五十塊錢,夠吃槍子兒了吧
事后,他為了堵我的嘴,曾拿出五塊錢給我,被我拒絕了
這件事有證人在。
大茂哥,那五塊錢是您塞回他口袋的吧”
“沒錯啊”
其實是傻柱塞的,但許大茂愿意認領,他義正言辭道“這孫子忒壞了,就是藏在人民群眾里的壞份子,得用鐵拳來打我就納悶了,都是一個大院兒的,人怎么能這么壞呢也不知誰教的”
周圍人面色都古怪起來,許大茂罵人壞,還真是開了眼了。
賈張氏“嗷”的一聲就想跳起來抓破李源、許大茂的臉,卻被易中海死死攔住。
易中海目光沉重的盯著李源,道“你就非要置東旭于死地都是街坊鄰居的,什么仇什么怨”
李源嘖了聲,無奈道“哪就死地了要不說你這位老同志思想覺悟不夠,派出所是死地嗎那是人民的派出所,是為咱們老百姓解決困難,分辯是非對錯的公家單位。您一個四合院的一大爺,居然說那是死地”
易中海兇狠沉痛的氣勢瞬間破功,忙對一旁片警解釋“片警同志,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大茂“嗤嗤”偷笑了起來,還得是源子,剛他都有些怕了
易中海忙又道“還有一個關鍵人物沒來,他能證明,東旭是被人挑唆了才去要錢的。”
片警皺眉道“誰啊”
易中海道“柱子”說著,他朝北屋方向高聲叫道“柱子,柱子你出來給片警同志解釋一下”
傻柱在屋里坐了稍許,連喝了十來杯酒,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了,才步伐沉重的走了出去,目光歉意的看了眼李源后,對片警道“沒錯,是我干的,不關別人的事,我”
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向一邊倒去。
李源放在他脖頸上的手順勢一收,然后作勢將其攙扶住,后對片警笑道“不好意思,他喝多了,以為你們在問誰偷看了寡婦呢”
周圍人哄然大笑。
許大茂笑的都破音了,尖聲叫道“沒錯,片警同志,這小子就愛偷看寡婦他爹就跟寡婦跑了,對了,他爺爺也跟寡婦跑了。”
四個片警聞到傻柱身上濃重的酒味,也不禁搖了搖頭,剛才的話顯然不能做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