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苦笑不得道“老大媳婦兒,你跟誰拌嘴不行,跟你源子哥拌嘴,那你拌的過他么”
于麗氣苦道“忘了這茬了”
李源笑道“不試試怎么知道,是不是”
于麗心里怪怪的,忽地想起什么,道“源子哥,你快去里面看看吧。李梅、李荷、李蘭和李墦他們和賈大媽吵兩天了。”
“怎么說”
李源問道。
于麗無奈道“三月里后院聾老太太不是沒了么,房子還留給您了,嫂子來了,讓李墦住下了。本來都好好的,可后來李梅想起來,您還有一收音機在聾老太太那放著呢。可傻柱把喪事辦完了,也沒找著。本來也都撂開手了,可昨兒李梅回家路過賈家時,就發現小當在家里偷偷聽收音機呢,這才知道,原來是賈大媽悄悄給抱回家了。李梅她們哪能愿意就問她要。她不給,說這是聾老太太留給棒梗的。誰要不信,誰去問聾老太太。”
李源樂道“原來這么回事,我明白了。謝謝你啊,于麗。”
于麗笑道“這有什么不過李梅她們還沒下班兒,估計還得等一會兒。”
李源點了點頭,然后小聲關心問道“懷上了嗎”
一旁閻埠貴突然覺得,老閻家屋頂怎么有些綠
于麗也有些害羞,搖了搖頭。
李源道“別氣餒,得閑了我再給你看看。”
于麗高興應道“欸謝謝您,源子哥。”
李源告別二人,繼續往里去。
等他背影消失在二門后,閻埠貴才叮囑于麗道“等解成回來和他一起去,可別一個人去找他”
于麗沒好氣看了自家老公公一眼,道“您沒見過人家媳婦什么樣的就咱們這樣小門小戶的,人家都不稀得搭理。”說罷扭身進屋。
閻埠貴本來挺氣的,不過一想那天那個叫秦雪的女人到四合院來的場面,還別說,一般人家的媳婦,真沒那氣場
“嚯這不是一大爺嗎多咱回來的”
李源推車進了二門,就看到中院里,易中海坐在石椅上,正在和劉海中下棋,他驚喜問道。
幾年不見,易中海頭發都白完了,腰也佝僂了許多,其他的倒看不出什么變化
“咦,不是說身子骨不行了么我瞧著還和過去一樣棒啊,年輕著呢”
見易中海目光復雜深沉晦澀的盯著他不言語,李源笑瞇瞇的上前說道。
傻柱高興道“好家伙源子回來了可有日子沒見了我今兒還在廠里隱約聽人提到您,倒沒想著您真回來了”
李源笑道“柱子哥,您這變化也不大。咱們這院子是塊寶地啊,養人。”
傻柱臉上忽然一滯,難過道“源子,后院聾老太太走了”
李源道“聽說了,老太太是好人。不過早些走了也好,一個人孤零零的太難熬。再加上這世道,真要是癱了、不能動了,再在床上躺幾年,那才遭大罪。”
傻柱聽了一怔,隨后點頭道“是這么個理兒,這樣也好對了,老太太把房留給你了,你媳婦兒來了,讓你侄兒住著呢。里面的家具說是給我,我也沒要,沒地兒擱,就送你侄兒了。小伙子懂事,我瞧著也喜歡。”
李源笑道“謝了,回頭喝酒。”然后目光又轉向易中海,道“怎么著,一大爺,不認識了我尋思著,不說化成灰也認識,也稱得上刻骨銘心吧”
易中海聞言,嘆息苦笑一聲,道“源子,我如今算是半個廢人了,你啊,就別取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