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遺憾道“怎么才是半個沒去醫院看看”
傻柱在一旁道“去了,我弄了個三輪車拉著去的。吃了些藥,又用了些膏藥,養了一年多,比之前強多了。源子,您”
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李源“嗐”了聲,道“柱子哥,您可甭多想。我和一大爺可沒什么過節了,您和趙金月都不氣了,我還有什么說頭”
傻柱高興道“那就好,那就好都過去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晚上我燒幾個好菜,咱爺們兒幾個好好喝一回源子一年才回來一次,咱也熱鬧熱鬧”
他說的熱鬧,可膚白貌美大胸脯的趙金月這時卻從北屋里走出來,冷笑道“狗東西,合著差點被這老東西折騰死的人不是你,你不提就不提,可別帶上我,我氣他一輩子”然后又冷哼哼的看著李源道“還是你會算計,這大傻子伺候了聾老太太一輩子,得,到頭來房子給你了”
李源笑瞇瞇道“趙金月,你這是對我有意見了也是,我雖然記不清到底是什么了,不過恍惚間有些印象,咱們好像是有一筆賬還沒算清楚。原先是看在柱子哥的面上,讓你一讓,沒想到,還讓出毛病來了。我發現這世道真是一點沒變,人善被人欺啊。”
趙金月被李源這么一盯,忽地打了個寒顫,只覺得一股陰風鉆后背里,涼颼颼的,再看看當初不可一世的一大爺現在落到這個境地,趙金月回過神來,忙堆笑道“哎喲,瞧您說的我跟誰不對付,也不能跟您不對付啊要不是咱們遇到的晚了,讓傻柱這個狗東西搶了先”
“得得得”
李源笑罵道“少扯臊我比柱子哥結婚早多了,就你這樣的,我也招惹不起。”回頭問傻柱道“對了,賈大媽呢出去這么久,就想著咱們院兒的賈大媽呢。賈大媽人好啊,要是晚生幾年,嘿,你猜怎么著”
傻柱聽了都有些害怕,其他人也紛紛側目,看向李源,劉海中都瞪著一對斗雞眼,緊張追問道“源子,你想怎么著啊”
李源哈哈笑道“還能怎么著,把她介紹給二大爺您啊”
傻柱哈哈大笑起來,院子里其他人也紛紛大樂。
劉海中自己扇了下嘴巴,鬧的一臉晦氣道“我就不該張這個嘴”
李源笑道“玩笑話,看在光齊的面兒上,我也不能把賈大媽介紹給您啊。我覺得介紹給一大爺合適,要不許大茂也行。”
易中海一臉淡漠,任其嘲諷。
傻柱卻笑不活了,連連點頭道“對對對許大茂好,許大茂那孫子嘿真是絕了”
“砰”
一直緊緊關起的賈家房門被打開,賈張氏臉上的灰還沒擦盡,鼻孔里塞著兩團棉花,目光激憤的看著院中人,破口罵道“不要臉”
一群人快笑死了,李源樂呵呵道“賈大媽,您這是怎么著了”
一直沒開口的易中海嘆息一聲道“行了,源子,甭和她一般見識了。讓她把收音機還回來,這件事就算了了吧。”
李源豎起大拇指道“到底還是一大爺,能當家不過您昨兒怎么沒出面伸張正義我侄女兒、侄子們那么點歲數,那么老實的農村孩子,被人欺負成那樣”
傻柱攔了句,樂道“源子源子,你可快歇歇吧。好家伙,就您那侄子侄女兒還老實巴交啊您快去后院窗看看,屋里掛著什么誰家老實孩子在家里放把槍啊”
李源道“那收音機怎么沒要回來”
傻柱干笑了聲,似乎不知怎么說。
趙金月冷笑道“有人又自恃長輩,還是一個莊子里的老鄉,可不就把四個小的壓下去了”
李源忽然想起來,問道“秦淮茹呢,怎么沒見人她該不會是以為我死外面了吧,連我親侄女兒也敢欺負。”
傻柱道“沒有沒有,秦姐不是那樣的人,她和一大媽一道去醫院了,也快回來了才對”
李源古怪的看著他,一旁趙金月已經把傻柱祖宗十八代罵開了“傻柱,我日你祖宗”
好一通臭罵后,趙金月對李源道“她們就這樣想的你連過年都沒回來,房子都叫你媳婦兒分給你侄兒、侄女兒了,她們覺得你肯定在外面出事了”
賈張氏不承認“我沒有,你放屁”然后給李源道“她才以為你死外面了,還想和你家搶聾老太太的房她已經搶了雨水的房,還想搶別人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