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陷入幻想中不愿自拔的婆婆,秦淮茹心里又氣又好笑,盡管她也幻想過,但別說出來啊,這么不著調的事,說出來多可笑
她嘆息一聲,道“我可不敢想這樣的好事,只要能給棒梗找個好工作,能看著他早點結婚,我就心滿意足了。馬上都要三十了唉。”
賈張氏看了眼兒媳婦都四十多還俊俏的臉,埋怨道“要我說,你也是個沒用的,白長了這么一張臉。當初但凡你咬咬牙,把他的褲子給脫了,現在還至于發愁么”
秦淮茹一時都氣懵了,咬牙道“媽,您說的什么話”
賈張氏嗤笑道“你還跟我裝,你看源子啥眼神,你當我看不出來我是老了,可我不傻。都是女人,你瞞得過我哎喲,都怪易中海那個老不死的,當初非要鬧那么一出抓奸。源子那小子跟猴兒一樣奸,哪肯為了一個小媳婦壞了自己的名聲跟前程被人嚇了一次,就再不敢出手了。唉,易中海那老東西害人。要不然,現在說什么也抱著他家不放,讓他給個交代只要棒梗不改姓李,其他怎么樣都成”
秦淮茹目光惆悵了片刻,腦海中滿滿都是那些年某個眉清目秀的壞種,在炕上給她插針的畫面,甚至那句輕描淡寫的“秦姐,腿再張開些,不好進針呢”,也總是不斷徘徊回蕩在她腦海里。
可恨啊,什么便宜都讓他占盡了,看完了,摸推拿完了,人家醫術蹭蹭蹭的上漲,她落下了什么呢
不過她很快又心軟了,心道也不能這樣想,至少給她留下了一具健康的好身體,光看她這張臉,也就是三十多的樣子,勞累了半輩子,身上也沒什么大毛病。
這樣算下來,也不叫吃虧
忽地,秦淮茹嚇了一激靈,面前不知何時多了一張大臉,一雙三角眼盯著她,差點沒把她魂兒給嚇掉。
賈張氏得意了,撇嘴道“還跟我裝,眼睛里都冒著騷氣,腦子里不知想什么事兒呢”
秦淮茹真是受夠了這個神經病婆婆,正想呲噠兩句,房門卻打開了,十九歲的小當歡天喜地的走了進來,不過回到家就有些不開心了,道“傻叔家熱乎乎的,還有電視看,咱們家冷冰冰的”
賈張氏正想罵,忽然三角眼一瞇,若有所思道“你比何旦,就大三歲”
秦淮茹不跟她扯淡,問小當道“槐花說了沒有,你源子叔去沒去酒樓,什么時候來四合院”
小當搖頭道“金月嬸那是在吹牛說大話呢,她說要請源子叔來家里吃飯,可鬧了半天源子叔連酒樓都沒去過。媽,您說源子叔到底多闊氣啊,這么大的產業,四九城都是數一數二的酒樓,他回來幾天了連看都不帶去看一眼的。就他兒子去叫了傻叔走了一趟,烤了兩個羊,連源子叔的面兒都沒見著,不在家。哎喲喲,源子叔可真了不起媽,您和源子叔關系挺好的呀,怎么后院趙嬸兒都能送她兒子進酒樓工作,還是開車拉貨的,多得意啊,您怎么不能把我和我哥送進去呀”
這話扎心了,秦淮茹連衣服都裁不下去了,也不看小當一眼,轉身就走出門,小當急道“媽、媽”
賈張氏攔道“你叫什么叫你媽在想轍呢”
小當撇嘴道“她還能想什么轍啊上回好不容易快說服傻叔帶我哥去酒樓,結果讓金月嬸給攪和了。奶奶,您說金月嬸干嗎非要和我媽不對付干嗎老欺負我媽呀”
賈張氏哼哼了聲,沒說話,孩子面前,多少還是有點把門兒的。
還能為什么
傻柱那狗日的到現在還時不時看你媽發呆,你瞧不見啊
賈張氏雖然經過了掃盲,到底還是沒什么文化,不知道男人心中的白月光是怎么回事。
不過嘛,說不出來,認知還是有的。
就如同趙金月一樣,多少年了,一直死死防著秦淮茹,壓制的妥妥的
后院東耳房,趙家。
趙寡婦已經是七級電工了,常年的勞作,讓她看起來比秦淮茹大二十歲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