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殊在一下下扣好紐扣后,站起身試了試包裹到緊密的腳掌之后,深吸了一口氣試探性抬手觸摸了下自己面貌。
并沒有在頭頂上抓到觸角一類的東西,她那顆高高懸起來的心最終也放回原地。
而在她一個獨坐的漆黑通道里面,外圍突兀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一瞬間將白殊卸下警備的心高高提起。
“到底在哪里王蟲到底在哪里”
錯從復雜的王城地下通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黑暗中有什么巨大并且危險的生物,揮舞著巨大尖利利爪,掛在機械墻壁上的聲音,“刺啦”的令人頭皮發麻。
白殊的心一瞬間就被高高吊起來了。
因為那些暴徒看起來殘忍并且不正常,他們受傷握著槍械,本身一個個矯健強壯,看起來像是能徒手碾碎她頭顱的存在。
正面碰上幾乎必死。
所以白殊盡可能壓低自己呼吸的頻率。
試圖找到新的出路,但是幾乎是一條直線往前衍生的黑暗甬道,沒有絲毫能躲藏的地方。
往回走,按那些暴徒砸碎蛋殼很勁,百分百被捏碎天靈蓋至于往前走,白殊感覺好像不是百分百死亡
因為她個子很小,走路的腳步很輕
而且感官敏銳。
自從在蛋殼中蘇醒之后白殊就感覺得到,自己意識里面有一個類似于精神力的東西。
那個孤獨寂靜的神秘領域中只有她自己,即使的她身體沉睡在蛋殼里,但是她精神力可以在黑暗中窺探到很多東西。
成為她黑暗中的一雙屏蔽危險的眼睛。
所以白殊壓下微微戰栗的心神,決定還是按照滿墻閃爍的紅燈,往黑暗深處探尋一條生機。
短暫做出決定之后迅速撤離。
而被孵化朝的屏障擋板隔絕在外的安東尼和帕尼斯終于入侵了防備嚴密的王城系統的之后。
安東尼感覺整個腦袋被炸裂的幾乎被人揪斷一樣。
被王蟲勾起的躁動的靈魂像是被放在干柴烈火上灼燒一樣,鼻腔里鈍鈍的充斥著鐵銹的氣息,心臟跳的巨快。
好像下一秒就會突破他的胸膛一樣。
熬死了一堆腦細胞,在最快的時間里解決掉王城的舊日的安保系統之后,他終于成這種躁動不安的精神力稍稍掙扎出來。
“你這個血脈低賤的劣等種終于知道蜂巢蟲族失去王蟲之后意味著什么了”
“知道了嗎”
“這是你們注射的那些所謂研發不知道多少代的抑制劑都無法阻止的魔咒”
搞破壞的時候戰斗力一絕,但是論爆破入侵帕尼斯一個團隊加起來,不如安東尼一個。
炸爛的右臂重新長出來的紅發男人,雖然半邊頭發熏得焦黑,但是那張抹干凈的臉很俊美,有一種邪肆張揚的感覺。
“王蟲降臨的時候她就如同浩瀚無垠的宇宙星辰一樣庇佑著她的王城子民”
“一旦王蟲死亡”
“我們就是絕望中的囚徒,不得解脫”
斜睨著安東尼說教的時候,那股令人作嘔的上位者的傲慢氣息。
令人厭惡。
“你到是經驗豐富”
握在手上微型電腦,以及待在臉上的隱形眼睛,聯通防御機構網絡的時候。
整個虛擬的屏幕里面全是紅的。
“那你這個高貴的純血種,為什么會讓王蟲在你眼皮底下溜走”
“她就那么赤腳踩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迫不及待的逃離你直到門扉關上前她一下都沒有呼喚過你,連你的手被削斷的時候,她臉眼皮都不眨一下”
安東尼即使靈魂深處的躁動被勾起來的時候,他手上的動作沒停,嘴巴上的動作也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