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就要去考了”
他忽然笑了起來,看著李治百和顏良笑,說“能認識你們倆,真好。”
“陸嚴河,你到底站哪邊的”
“別裝了,你丫演技這么好,以后我不會再上當了。”陸嚴河馬上說,“之前信誓旦旦說自己跟徐子君沒在一起的人是誰”
陸嚴河一杯酒喝下去,其實也就是個杯底,只覺得喉嚨里一股火辣辣的刺激感,肚子里開始燒起來,酒這玩意兒,他不懂他好喝在哪,為數不多地喝過幾次,喝完頭就暈了。
現在啪啪打臉
陸嚴河恨不得現在就沖到李鵬飛面前,吼他一萬句“狗東西”,但徐子君還在,他們兩個人把事情捂得嚴嚴實實,陸嚴河還是“善良”地選擇了“視而不見”。
怎么就沒有發現真相呢怎么就被李鵬飛這狗日的給糊弄了呢
“喝酒”
李治百嘿嘿一笑,說“我從我爸酒柜里偷出來的,今天咱們得給顏良預祝一下,他明天就要去參加京藝的藝考了,祝他旗開得勝。”
她看見了陸嚴河。
“喝醉我怎么可能喝醉了”陸嚴河馬上擺擺手,“這才喝了什么啊。”
今天這個情況,估計一個小時之內人都走不完。
他忍不住搖頭。
李治百和顏良在等他。
“”
“一口倒”
陸嚴河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前邊一個小巷子口,李鵬飛牽著徐子君的手從里面走了出來,剛走出來,徐子君就突然甩開了李鵬飛的手,然后,他看著李鵬飛無奈地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對徐子君說了句什么。
李治百很錯愕。
陸嚴河正準備往回走的時候,余光一瞟,忽然就愣住了。
最近李治百一直忙著他的常駐綜藝節目,一檔節目,每期都有一個他的表演片段,隨著這檔節目的開播,他的熱度也慢慢地回升。
大部分是寄宿學生的家長,放假了,要來把被子、床單什么的給接回去。
李治百哈哈大笑兩聲,“老陸,你反正也今天考完了,明天就放寒假了,喝一點沒事吧”
“那就喝一點。”陸嚴河點頭,放下書包,“這件事確實要提前預祝一下,好好加油啊,顏良,一定要考上京藝。”
“嗯。”顏良點頭。
他說完,眼睛一翻,就往地板上躺去了。
大冬天的,外面太冷,他不想再頂著瑟瑟寒風去找別的地方了。
他確確實實地懷疑過這兩個人有點問題,但他太相信李鵬飛這狗日的了,他總覺得,李鵬飛要真跟徐子君在一起了,肯定不會瞞著他,就算瞞著他,也肯定會露出馬腳來,結果,這臉打得扎扎實實啊
上了公交車沒多久,李鵬飛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顏良仔細想了想,說“好像還真沒有跟他喝過酒可能就喝過啤酒。”
冷死。
蘇素就是在這里被袁宜給刺傷的。
“我雖然站你這邊,但我現在對你很、不、滿。”陸嚴河說。
李治百被他揪住了衣領,震驚不已地瞪起了眼睛。
“怎么,今天咱們三個人是要搞桃園三結義嗎”
李治百還沒醒。
他一直自習到大約晚上將近八點左右,李治百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