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嗎”陸嚴河問李鵬飛。
反正人人都有手機,現在只要你長得好看,一天不被拍個兩三回,那只能說明你沒出門。
“那是兩回事啊我一開始還真以為被他知道了什么,幸好你后面分析了出來,他是那個偷拆我快遞的人,是猜的,我才松了口氣,他只是歪打正著地猜中了而已。”
他反正也不急著回去。
李鵬飛嘆了口氣,沒說話。
陸嚴河聞言,驚喜地看向顏良。
這都是曾經占據腦海的想法,陸嚴河還自以為對李鵬飛了解得挺多,十分相信李鵬飛說自己根本不喜歡徐子君的說法。
陸嚴河想起自己之前的想法,對李鵬飛和徐子君的態度,就恨不得找個洞跳進去。
如果可以,陸嚴河可真不想選這一家。
“但有點困,等我睡會兒,我再跟你們喝。”他嘟囔。
總是要面對的。
他掛了電話。
李鵬飛“她不讓我跟別人說。”
“不是,你們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啊這地下工作做得也太好了。”
結果,因為全校學生都因為放假回家,不僅公交站那里站在一大堆人,學校門口那條路也完全堵死了。
“那你還喝酒”陸嚴河驚訝地問,“不好好準備一下,早點睡覺嗎”
這時,很多家長出現在了教室外的走廊上。
顏良更是為了藝考的準備,隔三差五不回來睡。
“行,懂。”
“厲害啊,飛哥,這個時候認錯認得這么快。”陸嚴河真的無語了,“滾滾滾,給你保密。”
李治百給他們倆都只倒了一個杯底。
他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陸嚴河忽然抓著顏良的手,湊近看著顏良,說“我沒辦法參加藝考了,你要帶著我的份一塊兒考,考上京藝,讓周平安那狗東西知道什么叫狗眼看人低,以后你肯定會比馬致遠紅多了,真的,你相信我,你以后一定會特別好。”
真沒想到,羅子程才是那個陰差陽錯看穿了真相的人
雖然羅子程并不是真的知道真相,只是聯想到的真相。
“他不屑他的,等著吧。”李鵬飛看著羅子程冷笑一聲。
陸嚴河進了這家咖啡館,找了個地方坐下,點了一份華夫餅加一杯拿鐵,拿出書本,準備在這兒自習兩個小時。
陸嚴河也笑了起來。
“喲,醒了啊。”顏良看見他從房間里出來,馬上咧開嘴一笑,喊,“酒神。”
李治百和顏良難以置信地看著突然就躺地上的這個人。
她的目光跟陸嚴河的目光交匯到了一起。
他驚訝地看著那堪比春運現場的公交站,決定先戰術性找個地方坐會兒。
顏良哈哈大笑,笑聲爽朗“誰能想到你竟然一杯倒啊。”
“哦,不對,你都不是一杯倒,你是一口倒。”顏良點頭,“李治百說的,喝一口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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