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因為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在網絡上發酵出了越來越大的熱度。
三山的媒體見面會之后,陸嚴河跟著大家一塊兒完成了好幾個官方宣傳行程,其后,他回到酒店吃了點東西,晚上還有兩個很正式的專訪。
都是國內媒體的專訪。
一個是明日報,一個是電影報道,都是國內的一線媒體。
兩家媒體的記者都不約而同地提到了他下午在媒體見面會上的表現。
他們完全不掩飾自己對陸嚴河的喜歡,鼓勵了一番之后,又問“嚴河,你有看到國內網上對你的評價嗎”
陸嚴河搖搖頭,有些懵,說“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手機,怎么了什么評價”
“你回頭自己看吧,簡單來說,你這一番發言,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還不是支持那么簡單。”記者說,“主要是你這番話,讓電影圈很多人都站出來挺你了,王重導演的電影這些年一直爭議很大,不止是在國際上有爭議,在國內也一樣,你的發言不止是回應了永山河三的質疑,也認真地回應了關于王重導演電影風格的事情,很多人都認為你的回答是一次對王重導演電影風格的重新定義。”
“那這也太言重了,我只是說了說我自己的感覺,怎么談得上是重新定義。”陸嚴河說。
正兒八經地聊了他的發言之后,才進入正題。
人家專門聊到了他是怎么樣塑造的這個角色。
陸嚴河提到自己演的這場戲,其實就是客串了一個晚上而已的時候,記者們都驚呆了。
再一問,陸嚴河甚至是當天才拿到的劇本片段,大家都懵了。
記者都現場笑道“我們這稿子都不知道該怎么寫了,感覺這么寫出來,別人要么覺得你夸大其詞,要么是我們在亂寫。”
陸嚴河笑著擺擺手,“那就別寫這些了。”
“可是,這么短的時間里,你是怎么找到角色狀態的呢”記者問。
陸嚴河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一天入戲的狀態特別奇妙,因為王重導演他是真的找了一座真正的山廟,它不是臨時搭的景,我們坐了好久的車,在山路上開了很久,我都有些暈車了,一下車就想吐。正好那天的那個環境,一個小山頭,陰風瑟瑟,四周都是山野,劇本中的那種情境直接出現在你眼前,那個小廟也是,一進去,灰撲撲的,什么都是真的,你就忍不住想象故事,導演把我的角色和臺詞給我以后,我當時就面對著墻壁,一個人想象著我這個角色的過去,特別神奇,沒有一點雜念,我就自己腦補了很多的經歷出來,然后,到了開始演的時候,我心里面一點包袱都沒有,演得很放松。”
他說“王導他是那種不怎么對你進行具體指導的導演,他就把鏡頭架在那里,給你非常大的空間,讓你發揮自己的想法去演,他不會去摳你的細節,而是告訴你,他要什么感覺,作為演員,那天晚上我是真演得過癮,我什么都不用管,甚至在今天之前,我都沒有看過我在電影里是什么樣子。”
“你自己看到這部電影的時候,有什么想要跟我們分享的感受嗎”
“我只想說,導演的電影鏡頭對演員太好了。”陸嚴河說,“鏡頭里的人,我自己都覺得陌生,導演是一個很會用鏡頭去找演員的人,這個鏡頭里的人,我自己都覺得陌生。”
專訪結束以后,陸嚴河累得給自己狂灌水,都不想多說一個字。
一天下來,高強度的工作讓他疲憊不已。
陳梓妍過來跟他說,場刊打分出來了,三山拿到了一個很靠前的分數。
場刊是指各國媒體給參賽電影打分,雖然跟最后的大獎歸屬沒有關系,卻代表著各國電影媒體對電影的評價,影響力同樣很大。
實際上,從歷年的情況來看,場刊分數的高低與最后的獎項歸屬重合度也很高。
評委們也不是關在一個小黑屋里評論這些電影,他們一樣要出來參加活動,一樣會看場刊。
陳梓妍又說“紐約時報法國電影英國衛報等十幾家媒體都對你的表演給予了高度好評,專門提到了你的表演,尤其是法國電影稱你的表演是本年度最驚喜的配角表演,肯定會成為今年最佳男配角這個獎項的頭號種子”
陸嚴河聽陳梓妍激動地說著這些,笑得不行,說“還頭號種子,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