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河君,好久不見,我們又見面了,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呢?”他彬彬有禮地跟陸嚴河打招呼。
他這番姿態讓現場的人都很吃驚,似乎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認識陸嚴河。
大家同樣也好奇起他的身份,好奇他是什么人。
陸嚴河看他這個樣子,笑了笑,說:“你好,永山河三先生,好久不見。”
陸嚴河這個回應讓現場發出一片壓低的嘩然。
原來陸嚴河還真的認識這個人。
永山河三自己也沒有想到,陸嚴河竟然真的還記得他。
“嚴河君的記性真不錯呢。”永山河三微微一笑,“很高興能夠在日本看到你,這幾年,我一直都是在海外電影節上看到你的身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你第一次來日本?不知道你對日本的印象怎么樣?”
陸嚴河不知道永山河三為什么問這種問題。
他自然也就據實回答:“我小時候看過很多日本的動畫作品,事實上,現在也在看,作為一個純粹的觀眾,我能夠看到很多創作者通過這個作品傳達出來的,對于和平,對于自由,對于親情、友情與愛情的關注。正因為這些作品,讓我其實很期待來到這里,跟大家見面。”
永山河三說:“你是一位非常杰出的年輕演員,備受矚目,但作為一名電影媒體的工作者,一個影評人,請允許我說,我對你拍了這么多劇集的行為感到很失望。為什么要拍《六人行》和《十七層》這樣沒有藝術價值的作品呢?它們很火,但是,它們注定無法像一個藝術品一樣,跨越時間,給人們內心的震撼,不是嗎?你拍攝這些作品,是為了追求紅嗎?”
現場發出了自粉絲見面會開始以后最大的嘩然聲。
臺側,汪彪聽到翻譯轉述出來的話以后,皺起眉頭,憤憤道:“這個人怎么有這種偏見?!”
陳梓妍一只手按住汪彪的肩膀,說:“相信嚴河,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他會很好地解決的。”
汪彪:“我知道,小陸哥一定能夠回應得很好,可這種人就是故意來找茬的,梓妍姐,咱們可不能就這么退讓,要不然,以后其他人都有樣學樣,故意像他一樣堂而皇之地問小陸哥一些爆炸性話題的問題,小陸哥得多煩啊。”
陳梓妍:“既然這件事發生在了這里,這件事就不會沉寂,永山河三也必然會受到他應有的批評的。當然,他自己可能不在意。他本身早就是一個罵名纏身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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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嚴河嘴角抿了下來,眼睛里的笑意也消失不見,目光與永山河三凌空對峙。
主持人見狀,試圖站出來打個圓場,將這個提問給省略掉,讓陸嚴河不用回答。
然而,永山河三卻馬上又追問了一句:“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陸嚴河笑了。
他對主持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可以回答。
主持人這才神色慌張地放下話筒。
陸嚴河:“永山河三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自視甚高的偏見啊。”
他用一種調侃、打趣的語氣,面帶微笑地說道。
而且,他用的是英語。
因為在觀看直播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國人。
陸嚴河的這一句話,并沒有讓永山河三神色發生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