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張小桌子,上面擺著一份測試題,一支筆。
醫生說:“你答一下這些題。”
陸嚴河神色頗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問:“這是什么測試?”
“你答完我再告訴你。”醫生笑了笑,說。
陸嚴河:“……”
但是,陸嚴河答完以后,也沒有被告訴這是什么測試。
他又被這個醫生帶到其他的房間,被一些儀器進行檢查和測試。
整個過程,陸嚴河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操控的木偶,全稱按照指令來行動。
-
“看到什么了沒有?”
助手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對周樹春搖搖頭。
周樹春接過助手手中的望遠鏡,自己對著車子斜對面的那幢小樓看了看,確實什么都看不到,他只能把望遠鏡放下來。
“春哥,我們怎么又來拍陸嚴河了?不是說拍不到什么東西嗎?”助手一臉不解地問。
周樹春輕哼一聲,說:“你懂什么,別人都還留在荷西電影節,他卻一個人跑回來了,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胭脂扣》在荷西電影節首映之后,口碑非常好,很多媒體都把它視為本屆荷西電影節大獎的有力競爭者。哪個藝人會舍得在這個時候回來啊。”
助手想了想,說:“陸嚴河舍得也挺正常的啊,他經常來參加國際電影節,感覺國際電影節對他來說也不是多么珍貴的東西。”
“你是不是蠢啊?誰跟你說國際電影節了?現在是陸嚴河編劇的電影極有可能拿大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周樹春說,“你看看一個西圖耳電影節最佳導演獎讓王重的地位提升了多少就知道了,你覺得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陸嚴河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嗎?”
助手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他問:“那會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周樹春深吸一口氣。
“你給我閉嘴!”
說完這句話,又實在忍不住,接著說:“要是我知道,我們還在這里蹲守干什么?我們早就發了!”
他看著一臉愚蠢的助手,開始思考,為什么自己會找一個這么蠢的助手?-
檢測結束以后,陸嚴河就坐在休息室里等結果了。
只有汪彪和鄒東陪著他。
陳梓妍不知道去哪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經歷的全套檢查給了他某種心理暗示,陸嚴河忽然就有點緊張,擔心自己真的被檢查出一點問題來。
他實在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
而與此同時,在另一個房間,醫生正在跟陳梓妍說著檢查的結果。
“先說好的一面,從檢查來看,他并沒有什么嚴重的問題。但是,我分析了一下,他在視頻里呈現出來的敷衍,其實并不是敷衍,你們認真看一下就知道了,他那是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表情的控制。通過跟他的聊天,其實可以得知,他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當時有什么不對勁,也沒有覺得自己表情敷衍,那這里的問題就有點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