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辛子杏和黃楷任也緊跟著進來了,“幸好我們不是最后到的。”
“哎喲喂,結了婚就是不一樣,都成雙成對地出現了,甜蜜啊。”陸嚴河說著,目光就從旁邊的李治百和江玉倩身上劃過了。
“你還說呢,思琦呢?”陳碧舸問。
陸嚴河:“她剛才臨時接了個電話,有點緊急的工作,等會兒進來。”
“嘖嘖,你們這兩口子。”陳碧舸感慨,“絕了。”
“什么絕了?”
“別問,問就是絕了。”陳碧舸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高深莫測狀。
-
今天出現在這個房間里的人,可以說是陸嚴河身邊最熟悉、最親近也最信任的朋友。
但許久不見,李鵬飛竟然黑成了碳似的,是陸嚴河屬實沒有想到的。
“您……這是去非洲渡了個劫?”陸嚴河問。
李鵬飛一雙眼睛在他黝黑的皮膚襯托下,顯得格外明亮,就跟黑人牙膏上的那排白牙似的:“下次要不要跟我一起?”
陸嚴河:“敬謝不敏。”
他看向徐子君。
“你現在跟他一起走夜路,能看清楚他的臉嗎?”
徐子君笑。
李鵬飛伸手抓住陸嚴河的脖子。
“你小子去國外遛了一圈回來很囂張啊?”
陸嚴河:“不,是你低估你現在的樣子帶給我的沖擊力,我只是在用語言表達我受到的震撼。”
李鵬飛:“你可以用‘把嘴閉上’來表達。”
“好的,黑帥。”
李鵬飛手上力度直接加大了幾分。
陸嚴河頓時忍不住了,發出了慘叫。
陳碧舸搖著頭轉身走了。
“該。”這是她言簡意賅的評價。
-
等大家都落了座,陸嚴河開了場,說說笑笑了一會兒,李治百忽然想起什么,說:“你這不是提前給你自己九月過生日吧?”
陸嚴河的生日在九月。
但因為他很少大張旗鼓地過,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這里所說的“知道的人不多”,是陸嚴河每一次過生日和朋友們小聚的人,都完全是私下的,不對外公開的。
陸嚴河說:“我生日這不是有可能會在威尼斯國際電影節嘛,就提前先請大家一起吃個飯咯。”
“我說你張羅這么大一桌子。”陳碧舸說,“那你不早說,我兩手空空就來了。”
“本來就是找個由頭,大家一起聚一下,好久沒有聚了。”陸嚴河笑著說,“跟我過不過生日沒有關系,就算我九月份不過生日,我也要拉著大家聚一下啊,都多久沒有見了。”
陸嚴河說話的時候,李躍峰的目光從桌上每個人身上劃過去,心中暗暗嘖了一聲。
這都是陸嚴河從學生時代到演藝圈的真朋友啊。
李躍峰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能夠出現在這張桌子上。
他雖然一直嚷嚷著他和陸嚴河是朋友了。
可朋友和朋友之間也是不一樣的。
他可不敢說,自己對于陸嚴河來說,是可以跟李治百和顏良相當的那種朋友。
這樣就夠了。
這樣就很好了。
畢竟,連蘇曉和蕭云都沒有出現——
李躍峰并不知道的是,這不是因為陸嚴河沒有邀請她們,而是她們兩個人都已經提前安排了工作,抽不出時間趕來罷了。
她們兩個人是每年都要跟陸嚴河一起錄制《年輕的日子》的朋友,說起來,跟陸嚴河認識的時間比李躍峰還早,熟悉起來的時間也更早。
“不過,嚴河,我發現你最近怎么寫了這么多愛情題材的劇本?”陳碧舸笑著問,視線落到了陳思琦的身上,“是因為靈感來源于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