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拍大腿道「趕早不趕晚,就現在唄早點兒把事情定下來,咱們都才安心啊」
賈張氏一想也是,她又不是小姑娘了,也不是頭一回嫁人。
都這年紀了,大家碰個面,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就算了,哪有那么多講究。
「行,那就今天吧」
「嗯嗯不過嫂子你是不是換身衣服再去」
閻埠貴有些嫌惡的看著賈張氏,就她身上那餿味,隔著幾米都能聞到。
雖說人王大傻子腦子不大機靈,但這么把賈張氏拉過去,人家還以為自己是從哪個垃圾堆把人給撿回來的呢
賈張氏卻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后,問道「我這身有什么問題」
閻埠貴本想說您身上實在太臭了,但又怕賈張氏一氣之下不去,只能陪著笑臉說道「怎么說也是第一次見面,您還是盡量穿好一點,換身更干凈的衣服,給人家留好一點的印象。」
「我怎么就不好了姑奶奶當年也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趕著提親呢」
「是是是,您說得對。」
閻埠貴像是哄小孩一樣哄著賈張氏,哄了半天之后,總算把這老女人給哄去換衣服了。
那感覺,比他在學校伺候校長還難受。
只是讓閻埠貴沒想到的是,過了幾分鐘后,賈張氏從屋里出來時,還是穿著那身藍色的花棉襖。
閻埠貴剛想問賈張氏為什么沒換衣服,就敏銳的注意到,賈張氏現在穿在身上的,跟之前那件還是有所不同。
只是衣服上的那些油跡,實在有礙觀瞻。
閻埠貴抽了抽嘴角,道「老嫂子,你這身衣服,多久沒洗了」
賈張氏仔細回憶了一下后道「應該是去年秋洗的。」
去,去年
這特么都過去一整年了
閻埠貴差點沒氣暈過去。
像外套這種東西,雖然說不會經常洗,但穿個十天半月的,也總得清洗一次。
一年都不洗一回,閻埠貴突然明白了秦淮茹為什么這么嫌棄賈張氏了。
除了性格問題外,恐怕不講衛生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輕微的抽了抽鼻子,雖然還能聞到臭味,但至少沒有之前那么濃郁了。
閻埠貴就懶得再去說,免得賈張氏起逆反心理,直接撂挑子不干。
「老嫂子,咱說好了,一會去到那邊,您可別亂說話,您想打聽的,都由我來問。」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沒耳聾,你這都說幾遍了,我不出聲總可以了吧」
「是我多嘴,但我這不是怕你給忘了嗎」
賈張氏撇了撇嘴,一臉的不高興,從剛才院里出來后,閻埠貴就一直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
要不是看在他給自己介紹對象的份上,賈張氏一準扭頭就走。
閻埠貴也不想那么啰嗦,但他就怕賈張氏去到后亂說話。
到時全給攪合了。
只要把事情確定下來,他才不管賈張氏做什么。
兩人說話間來到了王大傻家。
大概是因為知道今天要跟賈張氏見面,王大傻還特意收拾了一番。
別說,王大傻這人腦子雖然不大聰明,還有暴力傾向,但人長得十分高大,打扮起來,還真就挺不錯的。
不管哪個年代,選擇對象的首要都是看對方的身材,長相反而是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