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看到那丫頭,在剛才滑了一下的地方,又滑了一下
秦憐月差點喊出來,讓這賤人摔到河里去
并沒有。
薄衣女子,臉帶不滿的說了她一句。
她卻扮了個鬼臉兒,輕快的進了屋。
哪有大家小姐這么走路的多不穩重
一股小家子氣,五哥好歹也是侯府公子,怎么就配這么個賤貨
這些話,在秦憐月腦子里瘋狂輸出,但她卻說不出來。
那胖丫頭一直站在船邊,不知道說了什么,紅斗篷又出來了
胖丫頭指著江面
一只水鳥俯沖下來,叼起條魚,然后又飛上天。結果,可能沒叼緊,那魚一掙扎,居然吧嗒的掉了下來。
紅斗篷哈哈大笑,沖艙里喊“阿語阿語快來看哪那個傻鳥叼了一條魚,結果飛了沒一會兒,沒叼住,掉了咦咦咦那魚游到水底了哈哈哈哈,這個傻鳥”
那個黑船上的男子,還在看著笑的前仰后合的姑娘。
這時,打屋里又出來一個女子。
秦憐月呼吸就是一停,阿語難道她是那個賤人
沒錯,這才是溫語。
個子比要比秦憐月高一拳的多。
皮膚雪白,兩道長眉,優美而清冷的眼睛。
淡粉色的薄嘴唇,天然一幅貴氣使人感覺,她很難靠近。
秦憐月心怦怦狂跳一時竟有些自慚形穢。
剛出來的女子順著紅斗篷指的方向看,魚和鳥都沒了足跡。
她嘴角也帶了絲笑,“哪里有傻鳥呀只有你這個傻姑娘”纖長的手指,指著紅斗篷的腦門兒。
“真的有你出來太晚啦再等等,看它們還回不回來”
胖丫頭捧出件暗紫色貂皮斗篷,給高個女子披上。“姑娘,河邊風大,小心吹著。”
旁邊的臘八翻了個白眼,“這點風算什么到了京城,那才知道什么叫風呢”
“姑娘又不到外頭去,多大風也沒關系”
“那還能一冬天都不出屋了”臘八跟小吉拌嘴。
溫語聽她們吵鬧,只笑不煩。“走,咱們去看看蘭舟。”
“好哎呀,應該給蘭舟也買束花兒的。”嚴珠說,跟著溫語下了樓梯,到了二層,敲門一個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正是杜鵑和李潭陪著的劉蘭舟。
“蘭舟怎么樣”
“姑娘,蘭舟少爺和平平安安都挺好。”杜鵑和李潭站起來
劉蘭舟坐在那兒,神態悠閑。旁邊的木頭箱子里,是他的平平安安。
“蘭舟頭暈不暈”
劉蘭舟不理她。
溫語也沒辦法,就又問,“吃了飯嗎”
劉蘭舟還是不說話。
“小烏龜吃了飯沒”
溫語竟然看到劉蘭舟輕輕的搖了一下頭。
她不禁心內狂喜,但還不敢表現出來。
這回帶他出來,心就沒放下過。光怕他離了自己熟悉的環境,水土不服,再病一場。
“李潭,不是帶著吃的了嗎”
“姑娘,是帶著呢,但它們好像在船上不太愛吃。”
“那你到碼頭去看看,有沒有新鮮的小魚小蝦買一些。”
“是”
“蘭舟,你不想吃東西,也要喝些米湯青菜。你不能餓病了啊,還得喂烏龜呢你要是病了,烏龜該挨餓了,知道嗎”
劉蘭舟一聽,默默的拿起個包子,慢吞吞的吃了起來。
溫語松了口氣。
囑咐身邊的杜鵑“一會小魚買回來,交給蘭舟,讓他喂。但是,別喂多了路上顛簸,吃太多不好。”
黑船上的男子在聽手下回報“世子,那家人姓溫。”
“溫”這個姓并不常見,但他感覺有些熟悉啊前些日子,母妃跟他說過想給他找個好看的側妃,難道是
那兩個姑娘,是哪個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希望哪個是她好
呵呵,娥皇女英竟是這般滋味,古人誠不欺我啊
那一行人出來,又上了三樓,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秦憐月看著,心中的恨意無法抑制祁五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他,也不能便宜了你
冷笑一下,轉頭對阿棋說“讓你哥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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