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輕撫著丈夫的頭發。
嘴角帶著輕笑,細聲細氣兒說“她說啊,秦憐月是與人私定過終身的。后來,江二公子去南方,到了秦家學府”
祁五雙手緊攥,心里又慌又亂,這事兒怎么可能傳出來
“聽說那江公子少年英俊,風流倜儻,博學多才馬球打得一流,還會吹簫,會玩游戲,朋友眾多,揮金如土,還溫柔多情,特別討女人們喜歡。”
昨兒,她還真跟將娉婷打聽了一下這位國公府二公子。
“哎呀,沒機會見,也不知道傳言是不是真的“溫語胡亂的弄著他頭發,眼冒著星星,花癡一樣的說著。
你這激動的語調是幾個意思
祁五感覺跟吃了隔夜餿飯一樣的難受,嘴又動了動,沒出聲。
“而且,人家出身國公府說江二公子比那情郎哥兒,要強得多呢。秦憐月雖然是移情別戀了,但我也得說,她是個有遠見的。會選人”溫語點頭,很是認可。
“什么情郎哥兒,多難聽這不關咱們事兒,別說了。”祁五不高興了,臉陰沉下來。
溫語沒理他“又不是我說的,是人家說的好嗎”
祁五從溫語手里掙脫出來,轉身,冷靜的說“女人家真是無聊,這種事兒,她們怎么會知道一聽就是瞎編排的。正所謂非禮勿聽,你以后倒要注意這些”
他臉色不好,語調也不好,教訓上了只是,最后一句,看著溫語心虛,語調也虛了。
溫語心中暗恨,你還非禮勿做呢
“嗨,這種事兒啊根本就是紙包不住火早晚漏了餡兒而且還會傳得特別快,到時可有熱鬧看嘍“溫語又狠狠的捅刀。
“什么熱鬧別瞎說”祁五一想那個景象,感覺自己指定要死了
“嘻嘻她們還說呀,那個情郎哥兒,也不知道是誰家的二貨、傻瓜”
溫語心想這還真是啊,怪不得婆婆說呢這祁家門兒,還真是出這樣的二貨
“她們說呀,那笨蛋給了她不少的貴重物品和銀子呢”
“不可能。”祁五喃喃道,臉色變了幾變,只是,燭火之下,看不太真著。但冒了一身汗。
“哎”溫語又從旁邊湊了過來。
祁五本能往后,都靠在椅子背上了,躲無可躲。
“你說秦憐月和情郞哥兒,她們倆是不是早就有了茍且之事”
“沒有”祁五叫了出來,感覺自己太激動了,連忙掩飾“你不要瞎說這可是毀人名節的事”
“我毀”溫語指著自己鼻子,瞪大了眼睛,“怎么會是我毀是那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自己做的好嗎”
“溫語“祁五一聽,大叫。
“干嘛呀你嚇我一跳叫什么叫”溫語一點也不軟。
“我不喜歡你這樣說別人。”祁五感覺自己要虛脫了。
呵,你是不喜歡我這個人吧
溫語火氣也上來了,“我是按常理說的呀如果兩人沒有那種事兒,那傻男人怎么可能給她銀子嘛,她又怎么好意思拿呢可憐江二公子人中龍鳳。卻不知道,早就戴上了綠帽子,當了活王八”
她發泄著心中的惡意。
“好了你別說了無聊睡覺“祁五果斷的拒絕再聊。
“睡什么呀還沒說完呢哎,你說他們倆到哪一步了”溫語卻像小火熬糖漿一樣,黏稠又不急。
“我不知道但肯定沒這事“祁五斬釘截鐵。
“你即不知道,又怎么知道肯定沒事兒呢你又不是那二貨,緊張什么”溫語好奇又納悶,分析著“我猜呀,肯定是拉過小手兒的。也香過嘴了至于,有沒有解開她的白底粉芍藥肚兜”
祁五呆呆的看著溫語,她怎么這么不要臉哪
什么話都敢說
對啊,都快忘記了,她就是膽大又厚臉皮,都敢自己謀劃親事
“你看看你,你在說些什么呀”祁五又一身大汗,她若知道我是那個狗男不不不,情郎哥兒不不不,傻瓜二貨
那我肯定就死定了
溫語嫌棄的看著祁五,“看我什么呀要沒點這事兒,那笨蛋男人憑什么給銀子再者說了,即使以前有過私情,疼她愛她,才給的。可那賤人毀了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