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就該退回去呀可我聽說,她根本沒退。拿著情郎哥兒的銀子,嫁另一個男人這成什么了她姓秦,是秦大儒的秦,可不是秦淮河畔的秦”
溫語站在邊兒,氣的,一臉惡毒之相。
實話說,她從來沒這么刻薄過。即使面對溫歡,也沒叫過一聲賤人。
這一下說出來,感覺好爽啊
祁五慌里慌張的站起來,“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我要睡了,明天一早還有事。”
“別呀咱們的正事兒還沒談呢”溫語輕笑著一拉他。
“什么正事“祁五心里發毛。
“依您說,那秦賤人”溫語往祁五身上貼。
祁五“”張著兩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小手也沒拉過,小嘴兒也沒香過,肚兜什么色兒也都沒見過,只眉來眼去的幾回,就拿了那么多銀子。祁小五我與你,可是三媒六聘的定的親”
祁五又想起了他的私賬壞了
溫語接著說“八抬大轎的抬進了門兒,還跟你不單單上面的三樣都做了,還穿白小裙給你看,還做了羞羞事呢”她極其嬌媚的撇了他一眼。
祁五雞皮疙瘩掉一地,驚恐的看著她
“你可一兩銀子,一件釵嬛也沒給過呢”
“我”
“原本,我一個新婚媳婦兒,臉兒薄,也不好說什么。可今兒這么一對比那可不成你的私房銀子呢貴重物品呢都給我交出來”
溫語臉帶著厲色,把祁五嚇得心中哀嚎世上怎么還有這樣的女人他咽了口吐沫,然后結結巴巴的說,“我,我的私房銀子,去去做了個營生。用的銀子比較多。所,所以,有些物件兒,也,也都抵出去了。所以所以”
“做營生啊什么營生說來聽聽,能不能賺銀子”
“現在還沒成呢”祁五開始說謊了,也就利索了一些。“剛投進去沒多久,是和一個貴人做的。回頭我去問問怎么樣了。不行我,我拿回來,給你。”
他心里涼啊,不知道怎么成了這樣。
溫語問“母親知道嗎”
“不”祁五沖口而出,“母親不知道。你別問她。剛才你說的亂七八糟”見溫語瞪他,又改口說“情郎什么的可不要跟母親講。咱們倆說說就好了,不能跟別人說。你別急,我這幾天盤算一下,總會給你一些銀子家用的。以前是我沒想到不是故意不給的。”
溫語笑“好,那妾身就等著。可別時間太長啊您也知道,妾身最近在做幾件事,銀子支的多,手頭有些周轉不過來,正著急呢。原本,還想從您這兒要不,我還是跟母親說一下,跟她借一些吧”
“別別別,你不要跟母親說。新媳婦管婆婆伸手借銀子,那成什么了等將來,你生了兒子,才有底氣說這些。”祁五一本正經勸。
“哎喲,夫君你想的真周到”
祁五的心踏實了,先這樣對付上,明天再想法子。
卻只見溫語小臉兒通紅,美艷不可方物。低聲說“夫君,聊完了,咱們歇息吧”
祁五感覺異樣了,但他冷靜的說“好,睡吧今天,我有點累明兒一大早,就要起來一天的事呢,得好好睡不然,會沒精神”
溫語卻說“沒精神啊,夫君”
祁五心狂跳,“啊”
“語兒要香香,還要”
“我,我,明天好嗎我真的有點累了,沒情緒”
“您沒情緒呀”溫語上了手
“嗯”祁五身子都僵住了。
“我有”說罷,溫語一揪祁五脖領子,露出胸膛,她一頭扎進了進去。
“”祁五從沒經過這個,兩手僵硬的伸著,溫語已經擁著他往床上去了。
“真不行,我真的累”
溫語已經把他推倒了“您剛才說,得有了兒子,才好找婆婆要銀子。那咱們來生兒子吧”
溫語懷著一腔的怒火和恨意,還有想弄死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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