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白放下手里的東西“是祁夫人吧恕憶白腿腳不便,不能起身行禮,夫人莫怪。”
他這聲音哦
“不怪不怪”祁夫人大為激動。滿臉是笑,自己拉凳子坐下,“就算昨兒聽阿語說起,我也沒想到我來,跟阿語都沒說,你別怪我唐突”
憶白淡淡一笑,“夫人客氣了。”
祁夫人簡直是太高興了,想到壓在心頭的陰郁,在消除的那一天,她會怎樣打那個狗男人的臉這種感覺,真是無法形容的美好。
“你這是,在幫店里做事”
“是的。姑母受傷,恐怕店里的生意要受一定的影響。我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祁夫人點頭認可“好啊,幸虧有你們相幫。剛才在廊下遇到大夫,我們看了一眼青師傅。我娘家兄弟,走的地方不少,各地的藥材都,已經跟大夫說了,需要什么列單子給我。”
“多謝夫人”
“都是自己人,別客套了你真的,跟那人一模一樣”祁夫人感嘆著。
憶白心里也有些感動,夫人知道自己的身世,卻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祁嘯那個傻小子,沒人理他,他就上上下下的把憶白打量個沒完。
為什么世上會有如此相似之人“母親,他跟秀云姨娘,是雙伴兒吧”傻呼呼的問。
祁夫人回頭瞪他一眼“你別瞎說長得像而已,憶白這風度氣質,哪一點兒那人能夠得上的”
祁嘯被數落,也不以為意,他簡直是太吃驚了。
祁夫人又跟憶白說了幾句話,就帶著祁嘯出來。兩個人在郡主的園子里坐著,曬著太陽。
這是母子二人間少有的親近之舉。
“祁嘯,我今天,就把事情講給你聽,信不信在你”祁夫人把當初圓圓的事情說了。
祁嘯哪里肯信但現在他即不敢梗著脖子叫,也不敢甩手走,還不敢讓母親瞧出來他的不信。
“若不是溫語,圓圓就出事了。你娘我,哪會有臉活著,說不得當場就死了”
“母親”祁嘯聽到這句,大為震動。
“祁嘯,我恨老太太是真,討厭你爹和秀云姨娘也是真,但無論如何,他們三個加一起,也比不上圓圓分毫。我是不會用圓圓的安危和名聲,來打擊他們的。”
“母親,兒子知道您很驕傲,不會做這樣的事。”祁嘯認同。
“這次的事,起源于有次青師傅進府”然后祁夫人又把經過說了。“事后,溫語跟來跟我打聽,但秀云姨娘一直是我心里的梗,我知道的也不多。
于是她們倆商量,有機會看到潭氏,會知道她是不是白家舊人。結果,你知道的潭氏好好的,弄一大幫子人等青師傅上門量衣。突然的,她就病了,竟沒見著面兒剛好點,就神秘出府,然后青師傅,你剛才也看到了”
“可是母親,她是個貧家女,哪里會有這樣的人手祖父受傷到小山村,也是她救的祖父,這也沒錯啊”
“溫語她們會繼續查的。潭氏心心念念的,就是祁家的爵位和財產,我猜想你祖父,是打算把爵位交給祁有端的。潭氏把家里大部產業交由祁華掌控了。你爹有秀云姨娘便萬事足。可你有什么呢”
祁嘯腦子成一鍋粥了,是啊,這段日子他也看出來了,手里什么也、都沒有。
“今天叫你來看這一切,就是想告訴你,從她動圓圓開始,母親與她,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了。而且,已經由暗轉明。你自小與她感情深厚,不忍心往壞處想,好了說是你仁義。難聽的,是你傻。
不過,你畢竟是母親懷胎十月所生,母親不會為難你,不會讓你選邊兒站。但是,你要小心,她是一貫的殺人誅心,如果需要通過傷害你來打擊我,她是不會手軟的。”
祁嘯誠懇的說“母親,如果您所說的是真。兒子當然會毫不猶豫的站在您這一邊。”
“好。一會兒咱們回崔家,讓你外祖父給你找個事由,你避出去吧”
“那,明卉呢”祁嘯還惦記著老婆。
“小寶兒,我會想法子,讓她跟圓圓就伴兒去。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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