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掃了慧端一眼,哼了一聲。暗罵不守婦道的東西
“臣的父親,早早的去了。為臣的,又不大讓母親省心”他還傷感上了
皇上冷笑“你自己倒明白”
“是啊皇上,臣明白。母親并不容易所以,當她來信說想再嫁,臣二話都沒說,就祝福了母親。并趕回來,參加母親的婚禮。
這世間千古年來的規矩,就是對女子更嚴苛母親再嫁這件事,想必會有人議論,說難聽的話。雖然臣,是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語的。但是個人,誰又能愿意讓自己的母親經受這些呢”
一番話說的,皇后娘娘和慧端郡主,各自想到各自的不順,都有些動容了
而皇上,卻在心里大罵行啊你看來朕看的沒錯,他現在變得狡猾又無賴臭小子,跟朕演戲,不好好收拾你,怕是還得給朕闖大禍
“尋常長舌婦,臣拿她們也無可奈何但今天,祁悅”他怒目而指“當著那么多人,語言污穢,態度輕挑難道,就不該打嗎”
祁侯臉上不動聲色,但內心卻有些疑惑,剛才他問祁悅原因,祁悅也一頭霧水說不知道。難道是他說了什么
祁悅卻大感冤枉,“皇上,臣沒有說過那些話,端木輝是在污蔑臣”
“我與你素不相識,無仇無怨,用母親的清譽污蔑你”端木輝冷冷的回。
清譽潭氏不由發出呵呵的冷笑。
端木立刻轉臉看著她,“是祁侯的夫人吧您在笑什么”他眼里的兇光又出現了。
祁侯暗道不好,潭氏他趕緊替老妻圓場“她自己的孫子,自己了解。根本就不相信祁悅會說出那樣的話。笑的是你,找理由也不找個讓人容易相信的”
潭氏聽侯爺這樣說,心里警醒了一下。馬上跟著解釋“皇上,娘娘,祁悅在西北經歷風沙苦楚,上戰場,為皇上鎮守邊關。要說,他喝酒吃肉行,酒后胡鬧恐怕也是有的。但論人長短這怎么可能可笑端木將軍,說話也”
“皇上,臣有證人”端木打斷她,淡淡說道。
因為這個破事兒啊。
皇上心里有些煩了,端木在向他請求,就點了下頭。
“金子長嶺你們倆進來”端木高聲吩咐。
皇上一聽,頭又有些大,金子他怎么又摻合進來了
結果,進來的是三個人。最后的一個,是金子的祖父,興國公。
興國公心里苦啊,他也不知道孫子怎么摻合進這事兒了,祁正不好惹,端木也是
但他能怎么辦擦屁股唄
皇上一看,得干生氣,想靜靜。
皇后卻不干了,心想您倒是趕緊問啊,怎么檔子事兒,還沒弄明白呢
瞄了幾眼,看皇上還是不說,皇后急了“皇上,您讓他們說呀”
“說吧”
興國公搶先說“金子,在萬歲爺面前,你實話實說,不許添油加醋,更不許胡編亂造長嶺也在,一會兒他要說你在胡編,祖父親自執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