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金子已經編好了滿腔的話,想到說出來的效果,簡直是興奮的受不了。但一聽祖父的話,頓時蔫了許多。
好戲沒了但他仍不肯讓那個叫長嶺先說“皇上,祖父您二老最了解金子了,向來都是說實話的今兒這事兒”
雖然很想,但也沒敢編造,反正那閻王也沒讓他如何。
要說這件事兒吧,也是祁悅倒霉。原本金子也沒想提及郡主的話題,他并不傻,這事兒說深說淺了,惹了那閻王可是不得了的。
而端木肯定不會把自己母親的事拿出來當話柄。他打聽到祁悅心高氣傲的,還攏著一些小弟當老大,就想著用自己當初的“光輝事跡”刺激刺激他。找到缺口
卻沒想到,這話趕話的
尤其是金子學祁悅說的那種“跟我沒關系”話時的表情,竟然十分逼真還加上了金子本尊的猥瑣。
皇后,郡主,端木,都冷了臉。
連皇上都感覺,祁悅有些輕浮了。這個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那混蛋
金子仍意猶未盡,提口氣還想說,卻讓身旁的祖父打斷了。“長嶺,你說說,他可有夸張的地方”
長嶺也是世家子弟,出了名的老實,也在現場。點頭“皇上,事情大體是如此”
祁侯也沒話說了。看潭氏一臉惡意想說什么,暗叫不好,搶先說“皇上,若按金子這個樣子,祁悅這頓打,挨得不冤”
潭氏一臉的不相信,“侯”身后的劉氏,比她更了解今天的場合,一扯潭氏“母親別急”她又低聲說“讓父親來應付。”
“只是,同一種語言,不同的語氣和表情,說出來,意思可就不一樣了原本只是議論端木回來的事,話趕話的來了這么一句。倒讓有心人,挑唆了去。”
金子一聽,什么是說我挑唆
他想蹦,被祖父拉了,低聲說“又沒指名道姓的,你撿什么反正挨打的又不是你,老實點”
姜還是老的辣啊
皇上也知道了個大概,于是,他老人家來抹稀泥了。
“都是閑得端木,你從來都是,膽大妄為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就算長個狗腦子,也應該知道不能胡亂來朕看你是,無所顧忌”他眼睛也嚴厲起來。
端木撲通一跪“皇上教訓的是,為臣領罰”
“先跟祁侯和祁悅道歉”
“是,為臣遵旨。”他也不含糊“祁侯,祁悅今天對不住了我不該動手的。正所謂不打不相識軍人切磋仍是常事,不必介懷以后有機會,咱們一起”他想了想,“吃肉喝酒”
皇后想笑,又感覺沒意思,都沒打起來
皇上不出聲。
端木又加一句,“皇上,要不,您再讓臣出些銀子,給祁悅治治傷”
皇上說“不必了你行為不端,理應受罰,來人哪,拖出去,二十軍棍”
端木笑著應了,“長時間不挨皇上打,還怪想的。不用拖不用拖,臣自己還能走。皇上,打完了,臣還有事兒向您匯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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