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李群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拿到爵位。干掉老頭子。然后,你就可以在祁家為所欲為了把祁五調到西邊去還不簡單眼都不用眨一下,他就完了”
“”潭氏瞪著一雙美目,不說話了。
李群也不說話,自顧自的喝著茶。突然,一個人閃身進來,伏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李群一聽,笑了。“你再想想。快走吧,出門有驚喜也說不定呢”
說罷,他站起身,拿起大氅,出了門。
“哎”潭氏看他話說一半兒就走了,弄得一頭霧水,又等了等,他不似再回來的樣子。
瘋子都是瘋子
她憤憤的抱起了自己的斗篷,出了房門,剛走到大門口。
“祖母好巧呀”突然,溫語笑盈盈的出現在眼前,祁五緊緊的跟在她身后。
屋里本來就熱,潭氏心里又躁,身上有汗,再讓溫語這么一嚇,感覺汗從每個毛孔里冒了出來,不由大叫,“你來干什么”
“來干什么來燒香呀”溫語眼睛往里掃著“祖母,您在這兒會客嗎是哪家的夫人呢,給孫媳介紹一二呀。”溫語邊說,撞開潭氏就往里走。
他們身后立刻躥出兩個人往里去,祁五也一下子走到溫語前頭。
那個看門人上前“這位爺這是私人地盤,您可不能硬闖。我們要報官了”
祁五手持刀一撞,那人疼得嗷了一聲退到一邊兒去了。
潭氏脹紅了臉,“你們”呆呆的看著幾個人,在肆無忌憚的四處察看。
溫語和祁五,更是直接進了剛才她跟李群呆的房間。
里面已經空無一人。
桌上爐炭的水正開,咕嘟的冒著熱氣,整套茶具。相對的座椅,喝到一半兒的茶
還有溫語用力嗅著一種奢侈的香味。
祁五的人在整個禪房里細細的搜著。
溫語進到屋里,來回轉著,還敲敲墻,納悶著問“奇怪,人呢”
潭氏不由自主的跟了進來,見到他們無一絲一毫的把自己放在眼里,連在家的樣子都不裝了
又氣又惱尖叫“放肆你們要干什么”
“看看您在跟誰相會呀連個丫頭都不帶呢”由于溫語認定了潭氏是在會情郎,那情郎還是為她做事的所以,臉上不由自主的帶了些調侃和猥瑣之意。
潭氏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扇出。
溫語當然防著她,往祁五身邊一躲“哎呀,我說中什么了祖母怎么像是惱羞成怒了”
祁五往前一步,冷冷的說“你再敢動手,別怪我不客氣”
潭氏大驚“你個孽障,忘記我是誰了嗎”
溫語說“我們當然記得祖母,您這是在跟祖父約會嗎不對啊,今天祖父不是說進宮的嗎肯定不是祖父了,那會是誰呀”
“你這個齷齪的小賤”潭氏張口就罵。
祁五把手往腰里一按
潭氏立馬卡了住了“我來上香,累了在這兒歇歇腳,你卻滿嘴的污言穢語。溫家家教”
“您就別扯那些了”溫語打斷她“屋里的香,是香至閣的男用香吧青師傅領我去過,店員推薦過,讓我給夫君買,哎呀好貴的,我都沒舍得呢祖母認識的這個男子,有銀子不說,品味也是相當的高啊
是哪位呢以您出身,恐怕是結識不了這樣的人物的,不會是祖父的老友吧要不然請他老人家來看辨認辨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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