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婁曉娥的解釋,羅衛國知道這是個傻妮子,被許大茂耍的團團轉,在她這里也得不到什么線索了。
“打擾了,如果婁小姐想起什么的話,隨時聯系我們。”
大檐帽是走了,但婁家卻是愁云慘澹。
婁曉娥慌了神,一下子就撲在了李抗戰的懷里,淚如雨下。
哭著道“抗戰,怎么辦啊”
李抗戰有些尷尬,畢竟人家父母還在呢。
“你先別慌,咱們捋捋。”
安慰了一番婁曉娥,等她情緒穩定。
其實李抗戰心里也急躁,但他是男人不能表現出來,如果婁曉娥中招了,他也躲不過去。
“小娥,雖然這話有些說不出口,但還是要問。”
“你跟許大茂的夫妻生活”
婁曉娥“沒離婚之前,就已經很久沒讓他上過床了。”
“而且,他整天喝酒,醉醺醺的回來之后,倒在床上就睡,也沒精力碰我。”
隨著婁曉娥的話落,大家心里松了口氣,但懸著的石頭還沒落下。
誰也不知道,許大茂是什么時候得的花柳病。
“別怕,明天去醫院查一查就知道了。”
“更何況,現在醫學發達,能治的。”
“即便內地不能治,還可以想辦法去香江,甚至走出國門治療。”
婁父黑著臉,不說話。
婁母也勸道“小娥別怕,小李說的對。”
婁父本打算今天跟李抗戰聊聊,但顯然時機不對。
李抗戰心事重重的離開了婁家。
他現在恨不得打死許大茂這個王八蛋。
回到四合院,大家都吃完晚飯了。
李抗戰把烤鴨擺在桌子上“柱子,陪我喝點。”
傻柱“師父,您這臉色可不好看啊。”
李抗戰岔開話題“招娣,去把孩子們都喊來,讓他們來吃全聚德的鴨子。”
大家見李抗戰臉色不好,也沒人煩他。
跟傻柱喝了酒,李抗戰或許是有心事,很快就醉了。
第二日,宿醉醒來,腦袋有些疼。
李抗戰喝著稀粥,何雨水給他扒了個雞蛋,他都沒反應。
到了廠里,許大茂的事情就已經傳開了。
沒到中午,廠里就下了決定,開除許大茂。
并且廣播喇叭播報,還貼了大字報。
現在全廠人都對許大茂得花柳病的事兒,議論紛紛。
秦淮茹則是不同,她是心里后怕,為了錢她都準備以身飼狼了。
每天給許大茂洗衣裳,做飯,打掃衛生。
甚至還讓許大茂占便宜,要不是許大茂出事兒了,秦淮茹知道自己最后肯定會被許大茂得手。
畢竟,誰能拒絕得了錢財呢。
秦淮茹接近許大茂就帶著目的,毫不客氣的說,如果許大茂現在給秦淮茹拍二百塊錢,秦淮茹絕對能滿足許大茂的一切要求。
這就是金錢的魅力。
但秦淮茹一想到給許大茂,洗短褲,心里就直犯惡心。
跑到水龍頭前使勁的洗著手,恨不能把皮搓破了,還滴咕罵著許大茂。
許大茂那邊,大檐帽同志也帶他去治病了。
許大茂的處理結果已經下來了,發配邊疆農場,與其他邢犯代替老黃牛開墾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