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需要先治療。
同時,大檐帽同志也把跟許大茂有過,管鮑之交的人都給找出來,挨著個的去做檢查。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跟許大茂一樣得了花柳病。
至于誰是源頭,卻無從得知了。
這些人的下場也能夠想象得到,犯了生活作風問題,她們的命運跟許大茂一樣。
中午休息,李抗戰去了醫院。
抽血化驗,檢查結果得等兩天才能知道。
與此同時,婁曉娥也去了醫院,雖然有些難為情,但為了身體健康,李抗戰跟婁曉娥都是硬著頭皮去做的檢查。
甚至他們還受到了指指點點,不過好在都是醫生護士,并沒有人盡皆知。
等待是最煎熬的,這兩天的時間李抗戰是度日如年。
兩天后,他忍不住仰天長嘯。
心里的陰霾,終于一掃而空。
他是健康的,婁曉娥也沒被許大茂傳染上。
萬幸,婁曉娥跟許大茂早就貌合神離了,不讓許大茂砰她,不然她也躲不過這一劫。
許家聽了許大茂的判決后,開始挖空心思的找人想要救許大茂。
只是這件事都已經定性了,沒人愿意幫忙。
“老頭子,咱們家可就大茂一根獨苗啊。”
“別哭了,我這不是正想辦法呢么”
許大茂的父母,絞盡腦汁,也找不出能夠救許大茂的辦法。
最后許大茂的母親“老頭子,要不去婁家試試”
“只要婁家肯幫忙,肯定是能救咱們大茂的。”
許父點頭,為了兒子,他就是拼著不要這張老臉,也得去婁家走一趟。
只是他們想多了,如今的婁家早就日薄西山了。
婁半城雖然有錢,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受人尊敬的婁半城了。
婁家如今想盡辦法盡量低調,哪里會為了許大茂四處求人
更別提,許大茂是婚內出軌得了花柳病,這要是二十年前,不,哪怕是十幾年前,婁半城早就把許家人給沉河喂王八了。
雖然許大茂跟婁曉娥離了婚,但他身上的標簽也是婁家的前女婿,得了這種病,婁家也跟著丟人現眼。
許大茂的父母再次舔著臉,去找婁家。
可他們連大門都沒進去,就被人用掃把給趕走了。
婁家的傭人拿著掃把,見到許家二老就打,不管是頭還是腚,照打不誤。
婁家如今恨不能落井下石,怎么可能去救許大茂
許父怨恨的看著婁家,帶著許母身腳步踉蹌的離開了。
許母“我可憐的兒啊。”
許父“還不都是你平日里慣得”
“慣子如殺子,現在知道后悔了嗎”
許大茂的日子也不好過,如今還沒有激光,所以許大茂身上的菜花需要用手術刀給切除。
因為他的事跡已經鬧得人盡皆知,醫生對他這種人很不屑。
或許是故意的,切菜花的時候忘記打麻藥了。
疼的許大茂涕淚橫流,連嘴里咬著的木棍都被咬斷了。
切除之后,許大茂看著許小茂,一時間抱頭痛哭。
本來就是蠶蛹,現在被切去不少,又短了一截。
不過不影響上廁所,大夫也說了,只是少了幾塊肉而已,不影響使用。
不幸中的萬幸是許大茂對青霉素不過敏,他的病被青霉素給治好了。
在他被發配邊疆之前,跟許家二老見了一面。
許大茂此時心都死了,雖然不影響使用,能噓噓,但往后哪還有快樂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