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有說完,看到依舊保持著揣人動作的何大清,傻柱只能把剩下的幾個字艱難的吞咽到肚子里。
就算逼的著急了,喊上一聲何大清,再度恢復自由的傻柱,也不會再去喊那個稱呼。
像是秦淮茹這種嫁給別人,還有了男孩的媳婦。
口中嘟嘟囔囔著,自打傻柱要回了自己的家當,住進了何雨水的屋子之后。
秦淮茹糯了糯嘴角,神情慌亂。
這院里的旁觀者,一個個的心中都跟明鏡一樣。
“誰他”
看了一眼瞪著眼睛看著她的賈張氏,心底的那股不安越發的明顯。
到底是剛剛推廣的時間,很多在后世看起來可笑的事情,在這個消息渠道閉塞,認知觀念不同的時候,就像是暗地里默認的潛規則一樣。
這般舉動,更是讓傻柱早先就按捺不住的情緒,擠壓到了另一個巔峰。
傻柱可以不在乎李茂。
可他何大清不行。
教訓完了之后,何大清這才扯著嗓子,站臺一般的大聲喊著“我說傻柱,你小子這么些年沒見。
怎么腦子還是一根筋
別人家的家事你也管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清官難斷家務事么
甭管說的多嚴重,想要插手,你多少也得等別人從家里出來了才行。
家都沒分,戶都沒出你伸手是閑著沒事吃飽撐的
別人才是一家人,真以為你開口幫忙說幾句話,別人就會記你的好
喊你傻柱,你不能真的腦子不靈光”
何大清大聲嚷嚷著,將諸位街坊心中都明白,都顧忌的事情,就這么借口訓斥傻柱的時候,光明正大的說了出來。
至于說秦淮茹的臉色難看
難看就難看了吧,左右別人家的婆娘,跟他也沒有什么關系。
說完了這話之后,何大清臉上又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將手中魚口吊著細麻繩的魚,遞給見到何大清回來,就趕忙從屋里出來靠近的白寡婦之后。
這才用貌似沒有沾魚腥的手撓了撓頭。
沖著李茂的方向拱了拱手,二話不說就開口道歉“李茂,作為傻柱他爹,甭管傻柱認不認我,眼下惹出了麻煩,多少我都得出面說兩句。
讓你還有院里街坊鄰居看熱鬧了,對不住,對不住哈。”
這話一出,本就有些摸不著頭腦,沒有從何大清腦回路中反應過來的傻柱,這會心中更是懊惱起來。
什么人啊都是。
這才多大一會
他何雨柱都被當成筏子來回踩弄兩回。
別說是人,就他姥姥的是墊腳石,都沒有踩的那么頻繁的。
更別說,這還是當著秦淮茹的面
要是不做出來點反應,他何雨柱以后還要不要在秦淮茹面前做人了
他那高大威武的形象,還要不要維護了
就在傻柱這么想著的時候,冷不丁的瞥見了何大清收斂到背后的動作。
慌亂的剎那,傻柱的額頭硬生的溢出了一層冷汗。
“對今天是我何雨柱做的不對擺明了院里出了事,有了病人,還這么沒有眼色的給機械廠添亂。
今個對不住了
我那還有一捧之前食堂分的花生米,等會我炸出來,讓雨水送到你家當個下酒菜。
寒酸是寒酸了點,怎么也是一片心意”
聲音都有些走掉的傻柱,慌亂之中扯出了這么一個借口。
至于邏輯不邏輯,面子不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