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在大庭廣眾被吊在橫梁上,用鞭子抽來的丟人。
左右不過是道個歉,秦姐那邊大不了回頭給棒梗買上幾個古巴糖。
只要把棒梗哄好了,秦姐那邊想來也不是個事兒。
對沒錯就是這樣
在何大清以及院里街坊鄰居的刻意回避下。
被歸屬為老賈家家事的當下,并沒有引起多少注意。
不管怎么說,賈張氏都是老賈家明面上輩分最大的那個。
如果她都同意被人吃,那街坊鄰居就算想說,也沒有地方說話。
至于秦淮茹剛才的哭訴
還是那句話,但凡秦淮茹能喊上一聲分家,脫出戶口。
就算李茂看不慣老賈家,眼下的情況也必然會出面。
可問題的關鍵是,秦淮茹之前的目的非常明顯,就是趕走崔大可。
可這種事兒,沒憑沒據,連切入點都不給,還是在賈張氏默認的情況下。
李茂一個外人強行幫腔。
怕是回頭就得被扯上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秦淮茹到是可以扯著虎皮大聲說話。
可對于他李茂的名聲來說,那就是可笑的悲劇。
院里的街坊鄰居退讓。
就算好事的,這會也都暫時裝作離開的模樣,等到李茂他們離開。
老賈家的人回了屋里之后。
這才會從一些地方走出來聽墻根。
管不了歸管不了,可八卦這種事兒,總是壓不下去的。
都沒用多久的時間,后院的李茂還沒有安撫好婁曉娥,就聽到中院里又傳來了一陣動靜。
邊上好事的街坊鄰居就看著,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扯開老賈家的屋門,口中嚷了一聲“不行我不同意”
然后就奔到中院里面,眼瞅著抬腳奔后院,都快到月亮門了,忽然又轉了一個彎。
在傻柱如今的屋門口哭哭啼啼了十多秒,這才猛然放下抬起的手,一手捂著嘴,雙眼通紅的奔著院外跑去。
就在秦淮茹這邊跑出中院的時候,傻柱家的房門這才被猛然拉開。
抬手做出挽留模樣,忽然又看到院里街坊鄰居的傻柱,動作僵硬了一下之后,而后才裝作整理衣服的模樣,拽了拽有些皺巴巴的衣角。
無視院里好事人的目光,裝模作樣的在身上摸索了幾下之后,這才口中嘀咕著
“哎呦喂,奇了怪我之前揉好的報紙呢這趕著肚子疼跑趟的關鍵時候。
揣兜里的報紙怎么沒了”
口中說著這些話,傻柱轉身進了屋,從床頭扯了一張報紙,二話不說就奔著院外跑去。
甭管這會院里好事兒的人看他的目光又多古怪,反正傻柱就在自個心中勸著自己。
傻柱這邊追出月亮門,院里的好事人,這才順著老賈家被拉扯開的屋門,聽到了一些真正的內容。
就好像之前的那些話就是單純的為了逼走秦淮茹,然后順勢敞開這個屋門一樣。
屋內,桌邊。
賈張氏坐在正位上,一邊坐著貪吃的棒梗,一邊坐著一臉討好,將手中證明信往前推的崔大可。
“你是說,只要你接了班,戶口轉到了城里,以后掙的工資,不管多少,扣除掉吃飯的錢之后,都是我的”
賈張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按照崔大可的年齡來算,后面至少還能干個三四十年。
三四十年的工資
這得多少錢
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每個月想從秦淮茹那擠到一點錢,就跟討債一樣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