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你也太下功夫了,居然把這個家伙也拉了過來,讓他偽裝……”
松田陣平走到床邊,伸手在尸體上一抹,把那張和瀨川臺慶一樣的面具撕了下來,露出下面左近的臉,和面具一樣的猙獰。
“這家伙死不瞑目了,明明當時你讓利世去和他談,結果死在這里。”
松田記得,當時左近一臉自得地從監獄中被自己帶出來時,還有些瞧不上他這個秘書,沒想到轉眼之間二人再見就是這樣的場景。
不過老松田并沒有什么所謂的爽感,反而有些唏噓,感嘆人生無常……也不對,這個家伙從進了監獄之前,恐怕就被工藤小子給盯上了。
“所有的事情,總是有因有果的,我只是恰好對加納她們研究的東西比較感興趣,所以找了個家里有大公司背景的公安警察去試探。”
工藤悠二走到房間內的沙發上坐下,對那股血腥氣味一點也不反感,而且還從房間茶幾下掏出了一包咖啡豆,用咖啡機泡咖啡。
“你也不嫌惡心……”松田拒絕了上司的好意:“利世去哪里了?”
“找野原小姐去了,警務局那邊安排人在名古屋接應撤離,從大阪再北上返回北海道。”
聽到敲門聲的工藤悠二噤聲,由秘書答應讓外面的人進來,等門開后和某個客串船上太平間工作人員的金發對視了一眼。
“時間是下午五點半,警方的直升機會在游輪后面的直升機停機坪降落,然后把瀨川臺慶的尸體帶走。”
安室揮了揮手,叫和自己進來的公安警察把左近的尸體抬下去。
“瀨川正一的尸體一個小時后就會送過來,時間與他的死亡時間相同。”
“嗯,安排經濟科警察查辦瀨川家的所有資產,另外以叛國罪拿下他的家人,告訴他的妻子,她的丈夫是當初吉岡留在東京的間諜。”
【打算讓一個真小人頂替烈士的稱號?】
“放心,我還沒有昏了頭,這個家伙的女兒在帝丹高中學習意外的不錯,以后說不定是個好用的人才,可不能讓廢物老爹影響了國家的未來。”
“這次不打算偽造個身份把人家收作養女了?”
冷淡且帶有一絲不滿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穿著白色大衣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在松田秘書和安室長官自覺退出房間后,伸手撕掉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下面一張老工藤肯定認識的臉。
“沒想到日本的第一人,居然喜歡到處養孩子,嫌自己生得太少是吧。”
女人走到沙發旁邊,看著套瀨川正一臉的老工藤,紅著眼揮起手準備來一巴掌,卻被眼前的白色奶油蛋糕和嬉皮笑臉的男人擋住了手。
“這可是我特地拜托杯戶町那家店做的,就是從那個打算把你送去做藝妓的母親那里收養后,第一次生日吃的那一家。”
“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母親家的遠房親戚,對吧。”
“當然,我怎么會有那么惡心的親戚呢,只不過花了五十萬円從她手里得到了你的撫養權而已,她肯定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是這么出色的人,說不定還會覺得賣得太低了。”
工藤悠二不怎么想談起加納明的親生母親,盡管對那個女人還有印象的就只有以為他有特殊癖好的雙眼。
“為什么要對我做這種事情,工藤先生,不,應該是加納政彥先生,為什么那個時候,你要收養我?”
“看到左近的感覺怎么樣?”工藤悠二抿了口咖啡,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怎么說也是和你談了一段時間的男友,而且還是你愿意殉情的對象,話說老爹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還有戀愛腦的潛質呢?”
“……那種男人……”
“啊嘞,你該不會對他余情未了吧,那可慘了,老爸已經讓人干掉他了。”
工藤悠二隨手丟了個錢包給女人:“記得下一周去上班,假條的借口都給你找好了,在外面別亂說,老爹仇人挺多的。”
“最后一個問題……最后一個。”
加納明復雜地看著男人:“我的親生父親……”
“我又不是和你有仇,你可以安心繼續喊我老爹。”
聽到關門前輕聲的父親,工藤悠二用咖啡杯擋住自己的嘴巴,視線落在床上。
“可惜,你們倆讓老爹失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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