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先生,請你不要太傷心了,臺慶先生雖然死了,但是我們一定能把殺死他的犯人抓出來的!”
在瀨川臺慶的房間里,老工藤站在門口,和秘書一起安撫著嘴巴哆哆嗦嗦呆滯在床邊的瀨川正一。
床上,瀨川臺慶的尸體正躺在正中央,他的肚子上有一道巨大的豁口,兩邊能清晰看到黃色的脂肪層,以及中間顏色豐富的內臟。
如果是一群正常人在這種環境下,吐出來是最有可能的事了,可惜房間內并沒有正常人。
“稍后船上的乘警會聯系大阪警方,在船到達終點之前,我會拜托最底下的船上醫院,把臺慶的尸體先放在那里的太平間。”
瀨川正一強忍著悲傷,用手捏住鼻梁,呼呼地喘氣:“工藤偵探的女兒還在樓下不是嗎?現在這艘船上可不安全,你先去吧,等檢測結果出來后,我會讓秘書也給你一份的。”
“好的,另外請注意樓梯間,我認為犯人在行兇后,一定不會走電梯的。”
“謝謝你的囑咐。”瀨川正一對著秘書招了招手,讓他派人送一瓶高檔的紅酒到工藤偵探的房間去,順便再準備一些高級的料理。
房間內很快就只剩下了瀨川正一一個人,他的眼淚從眼眶中溢出,整個人顫顫巍巍地坐在了地上,原本被打扮得一絲不茍的西裝現在也松散了許多。
“為什么,那些該死的家伙為什么會對你出手,他們不是沖著我來的嗎?”
看到攝像頭隨著自己的晃動在發出機械振動聲,熱血上頭的經濟主任隨手抄起一把原本瀨川臺慶準備用來助興的紅酒瓶用力砸了過去,看著攝像頭徹底損毀發出糊味。
“這個房間里只有這一個攝像頭。”
回來的秘書看到后從里面鎖上了門,緊接著就看見瀨川正一撲到床邊歇斯底里地吼哭。
“臺慶!臺慶你怎么了?臺慶!你不能死啊!我跟你相依為命,同甘共苦了這么多年,一直把你當親生骨肉一樣教你養你,想不到今天,白發人送黑發人!”
“瀨川正一和瀨川臺慶就是親兄弟……還有你演得有點過了。”
“沒幽默感的家伙,難怪家里孩子都這么嫌棄你……”
秘書看到瀨川正一的嘴角抽了抽,一副嫌棄的樣子瞪著他:“陣平醬,你不知道指出上司的錯誤是一件自作聰明的行為嗎?”
“如果這個上司真的是在做正事的話……”秘書背著手:“瀨川正一已經在逃亡美國的飛機廁所里被殺了,至于他的弟弟,我們想了想,還是讓公安警察把他送去緬甸。”
“聽說西亞聯盟踏平電詐園區后用舊址改成網戒中心,讓他少玩手機。”
對著房間內的鏡子整理了一下易容,瀨川正一拍了拍臉道:“真是可惜了,怎么說也是東都大學畢業的金融系高材生,怎么看不明白政府的意圖,還真打算賣國呢。”
“那個野原小姐,你特地把任務安排在她身上的原因是什么?”
“撒,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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