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現在的狀態不怎么好。”
走在大阪街上,野原真紀打量著行色匆匆的路人,原本這個稍微以旅游出名的城市,現在幾乎看不到外國人,大概也是和戰爭有關的緣故。
想起剛才父親提到的,大阪備受關注的案子,野原真紀于是低聲問道:“那是一件什么案子?”
“本地有名的一家汽車制造公司,唯一的繼承人在三天前凌晨兩點多死于一起車禍中。”
“聽你這樣說,看來不是交通事故咯。”
那是當然的,工藤悠二從口袋里掏出錢包,從路邊買下一份冷煎仙貝,隨后咔吱咔吱地吃了起來。
“大阪警方在事后對汽車的記錄系統進行檢測,發現在車禍出現之前,車子并沒有產生報錯,故障燈也沒有亮。”
“那就是他殺!”從自己跟的那些工藤偵探的案子中摸到了類似的味道,野原真紀毫不猶豫地肯定了這一點。
“尸體在車子里被發現了?”
“沒有,準確來說,車子從懸崖上墜入大海,而死者在死前似乎有求生的痕跡,所以在車窗玻璃與門柱之間檢測到了他腳腕處的皮膚組織。”
工藤悠二從路邊報攤買了張報紙,嘴里叼著仙貝就在大街上翻看起來,隨后指給真紀。
“雖然警方沒有公布出尸體的具體情況,不過從這張當時被搶拍出來的照片,可以發現死者尸體雖然經過將近兩天的泡浮有些水腫,可頭部側面有明顯的傷口。”
“這也說明不了什么,有可能是他在水里掙扎的時候,不小心撞到石頭了呢。”野原真紀有些疑惑:“就算他家的汽車公司目前在國內銷量也還可以,值得你也下這么大功夫關注嗎?”
工藤悠二把仙貝包裝疊好,夾進報紙里拍到真紀懷里。
“他們家的工廠,是東都政府的一個軍工廠,被老人們推出來支持內戰,專門生產士官手槍與戰地簡易摩托的。”
……
“我們一下船,就被你帶來大阪警察本部,你小子也不怕引起東都方面的誤會啊。”
坐在警察本部長辦公室里,工藤悠二大口大口地喝著啤酒,余光則是打量著愁眉苦臉,默默吃著愛妻便當的本部長。
“還特地把小夜子她們支開,你想說什么?別忘了,達成關西旁觀的條件可不容易,不然大阪的人也得上戰場了。”
“那種無意義的犧牲有什么用,死這么多人就為了演戲給別人看。”
盒子放在了茶幾上,服部平次嘆了口氣,從口袋里取出一張臨時協助證。
“那個佐佐木的事,你肯定知道了吧。”
“意外出車禍的那家伙?我記得你們不是拿走了尸體,解剖結果呢?”
“幾個京都的老頭把他的尸體要走了,只留了句死者為大。”服部平次看著被工藤新一搶走的便當盒,自覺把筷子也遞了過去。
“這些老頭子,也難怪工藤花這么大心血來對付他們。”
“你該不是打算讓我去幫你查案子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現在什么線索都斷了先不說。”
工藤悠二扒著飯:“就連尸體現在都沒了,怎么查?”
“我不知道。”
“你打算無視那些家伙,隨意調查佐佐木家?”
“不行。”服部頓了一下,說出了一句肯定奏效的話。
“但我相信你,你可是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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