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東京搜查一課的藤原警官,這次應部長要求代他參加佐佐木清賴的追悼會,順便被總理官先生委以重任。”
從胸口掏出一張證件遞到沖田部長面前,工藤悠二微笑著示意這個女生檢查一下,二人齊齊低頭,才發現那是一張東都公安的公安警察證。
“咳咳,抱歉,應該是這張才對。”把“不小心”拿錯的公安證收回口袋,工藤悠二又將那張假的警官證亮給沖田。
“…這警官證可真…真警官。”沖田部長擠出一絲微笑,對這個隱藏身份潛伏在追悼會中不知道干什么的家伙懷疑。
這可是日本公安,國內最臭名昭著的一群人,和普通的警察團體不同,在一般人眼里他們就是總理官的鷹犬,專門暗殺以及調查會對東都政府產生不利的人。他會突然出現,沖田總懷疑殺人者會不會就是這個家伙。
但是又說不準了,一個公安警察,他也沒有必要去殺一個死人的情婦吧。
“服部前輩,這兩位是?”
在樓梯口防著無關者闖進來的幾人看到跟在服部守身后的大岡主仆和柯南,伸手把他攔了下來。
“是我的朋友,今天從京都和東京來。”服部守見這些其他學校的學生并不賣自己面子,又看向改方學園的那個部長,又發現對方好像正在和他們之前上來的男人說話。
“算了,這兩個人留在外面,我帶這孩子進去,他沒事吧。”
“只要不亂跑的話。”因為穿著偵探狗服裝,反而是在常識最該攔下的柯南成功混了進去。
佐佐木母女就看著這樣一群學生和那個陪著工藤大小姐來的警察站在她們家的客房前,四處檢查著門撞開時周圍的環境,心里則是有點緊張。
“你們……別亂動啊,我家的東西都很貴的!”
“如果案子查不清楚,這里恐怕就不是你的家了。”工藤悠二從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看了一眼佐佐木千代。
“你丈夫的死本來就疑團重重,現在又出了一起惡劣性質的命案,不出意外如果我們不能破了這起案子,大阪警方是絕對會封鎖這個莊園的。”
“他們敢!我們…我們家開設的工廠,對東都政府可是立了大功的!敢這樣做,總理官不會同意的!”
工藤悠二點了點頭,如果佐佐木家族沒有趁這次亂把工廠停了,他說不定還真不會同意因為一起命案就把人家的家給封了。
看在兇手身份,這種情況,簡單把家族主事人給處理了,再槍斃兇手不就好了,封人家家門得多大仇呢。
見到工藤悠二點頭的佐佐木千代也自得起來,似乎是以為這個東京警察贊同了她的觀點,不管如何總理官都會保護佐佐木家,于是大方地叫這些偵探去查。
“從門的情況看,的確在撞開前是密室環境,死者位于房間正中央,上半身倒在床尾,腦袋掉在了靠近門口的客房衣柜邊。”
工藤悠二抬頭盯著還在出風,把整個房間的血氣往外吹出的中央空調,以及同樣嗚嗚吹氣的室內空氣凈化器。
“比較詭異的是,死前的表情以及她身體的動作,毫無疑問她是被什么東西勒住了脖子,所以即便脖子被平滑的砍了下來,身體也還擺著想要解開脖子上什么的動作。”沖田部長做了個同樣的動作,然后肯定道:“她脖子的切面雖然外翻,不過總體還是很整齊的,我猜是鋼絲。”
“猜的很有道理,她死之前一定痛死了,不然身體不會痙攣成這樣。”服部守走到窗戶邊,戴著手套的他敲了敲窗戶,聽著砰砰的響聲,皺著眉頭從上往下看這種拉式窗戶的軌道。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房間里好像沒有兇器。”
柯南走到服部守身邊,他在整個房間里打了轉,看到這種切頭案就突然想起以前的舊案子,所以下意識去翻找有沒有這種類似的項鏈什么的。
“不,兇器一定還在屋子里,我們需要思考的是手法,以及對尸體有個初步判斷,確認死者死前到底在做什么。”
工藤悠二走到小野秀子的身體旁邊,看著地板上濺落的飛灑狀血跡,又用手在尸體腹部按壓起來。
酒紅色的液體配合著白糊從切面涌了出來,失去控制的尸體馬上就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而眾人也很容易就判斷出了其中之一。
“酒?而且好像是比較高檔的紅酒,不過這房間里沒有紅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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