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獰笑著嘴角再一挑,神情變得下流而淫蕩,“難道除了我還有誰能滿足他嗎”
“我艸你大爺”周博明怒火中燒,掙扎著要去揍江弈,卻始終掙不脫胳膊上的禁錮。
江弈的酒友們見周博明這粗魯的架勢,向旁邊的服務員喝道“還不把你們的老板喊來區怎么放這種人進來。”
那服務員過來,禮貌地屈身“抱歉,我們老板出國了。”
有人皺著眉掏出張彰顯身份的金卡甩在吧臺上“那就找個能說話的出來。”
服務員將金卡拾起重新放回他手里,依舊是畢恭畢敬的態度“能說話的就是你們面前的這三位先生。”
幾人一愣,被落了面子,那人一橫眉指著江弈問“你知道你面前的這是誰嗎眼瞎了騰躍集團的少公子江少不認識”
江弈聽到這句話,眉心一跳,今天說這話他自己都有點底氣不足,在c市比自己爹牛掰的人物沒一巴掌數,但好巧不巧,今天那個巴掌里的人就在面前。
果然周博明直接就轉頭呸了他一口,用更大的嗓門吼“老子家還是開橫影的”
這一吼把所有客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臊得幾個人臉由白轉紅。
他們可沒想到周博明來頭這么大,騰躍比之橫影,不過羊羔比之豹子。
無往不利的身份牌這次撞到鐵墻上,幾人連忙暗著去拉江弈,低聲勸說“江少,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幾個人來頭不小,我們先”
如果是平時,江弈也就縮縮頭裝孫子道歉走人了,但今天不行,尤其是他在的時候,不行。
江弈一把拍開他們的手,繼續吊著眼吊兒郎當地挑釁“你就是皇帝老子也沒用,陸言就是喜歡我啊,怎么,周少也喜歡他上次當面看我們法式舌吻不夠,還想看我們上床不過如果周少實在想看,我也不介意把明晚的錄像復制給你一段拿去觀摩,就當交了你這個朋友。”
這些話讓周博明眼睛都快往外冒火“江弈你他媽還要不要臉你良心被狗吃了別以為你爹罩著你我就不敢動你,就你這種渣滓,沒你老子你就是個屁我周博明今天就把話放在這你敢碰小言一根汗毛我絕對弄死你”
江弈隨意斜瞟了周博明一眼,依然笑的非常欠揍“周少有必要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這么大動肝火說實話,如果是周少的話,明晚一起玩兒也不是不可以,三個人多刺激,說不定陸言會更喜歡。”
周博明當場被這話氣的七竅生煙,胸脯劇烈起伏,鼻腔直往外喘粗氣,活像一頭怒獸。
反正周博明現在被拽住了動不了手,江弈根本不虛,繼續惡心人,“難道周少嫌雛兒難搞我先給周少調教幾天也不是不可以,你說小言會不會喜歡s之類的像調教這些玩法我也稍微有過接觸,不說多么精通也還算拿手吧。”
周博明這下氣的腦門上的青筋都鼓起來,拳頭攥得嘎吱響,對旁邊的人吼道“你放開我我要替這垃圾的爹媽教他做人。”
江弈抱著手,隔著一片狼藉與他對峙,一臉挑釁。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有人突然開口了。
“江弈。”
那瞬間,江弈不自地出現了類似寒噤的反應,從腳底板閃電般直逼天靈蓋,每一寸神經陡然繃緊,所有感官戰栗,有一種蘊藏已久的感覺從渾身各處聚攏起來,蟄伏著等待他的下一句的宣判。
這是江弈第一次從他嘴里聽見自己的名字,字音清晰、語氣平靜,語調就像他的視線一樣平淡無波,卻讓人感受到一種難以描述的冷。
“跟陸言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