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但老爺在門口就接走了茶壺,我并沒看到里面。”
“那你怎么說晏小姐很美,對她印象深刻。”
“晏小姐十點過一點走的時候,我還沒躺下,正在洗漱,正巧在一樓碰上了,她對我笑了笑。”
“男訪客幾點走的”
“沒印象了,我送完茶盤,老爺讓我去歇息,特意囑咐到時由他來送客關門。”
“所以你十一點來給你家老爺送藥的時候,那位男訪客已經不在了”
“是這樣的。”
結束問話,許舒讓人把冬梅帶了下去。
谷春冷笑,“扯了半天,扯了個淡。”
許舒不理會他,轉身朝主臥走去,他站在主臥門口,打量著主臥,用心探查每一處細節。
探查至今,他沒察覺到絲毫異常。
但總覺得昨天一晚上發生的事未免太多了,而且有一些事情發生得太巧。
比如那位左先生,怎么他來去都剛好避開了女傭的視線。
而且曹總師分明也不愿讓冬梅瞧見左先生,不然,斷不會不讓冬梅奉茶入內。
一個小時后,一張經晏紫口述,繪畫出的素描像擺在眾人眼前。
“經過劉遂和冬梅指認,身形和帽子造型就是這樣。”
賈政明滿面紅光,“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左先生就有重大嫌疑,只要抓出此人,一切謎團就能解開了。我已經著人去調查戶檔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
兩個小時后,調查戶檔的治安官來報,說查遍所有戶檔,沒找到左先生,要想找到蛛絲馬跡,只能靠走訪,但這要很長的時間。
“恐怕走訪也沒用,若真是他作案,他不可能還待在春申。”
谷春道,“現在的關鍵不是那個左先生的身份,而是曹總師的死因。至少現在還沒有證據表明,他是死于謀殺。”
谷春和賈政明的利益訴求并不一致,賈政明要的是破案,谷春要的是涉及超凡力量的案件。
如果只是一樁尋常的仇殺,他這一趟就算白跑了。
“查,給我查他的遺物,那么多書,翻開來一本本查。”
谷春高聲喝令。
許舒急道,“注意保護現場,除了書桌,其他地方不要挪動。”
又兩個小時后,還真查到些東西。
一本黃色封皮的厚厚筆記本被送到谷春手中,谷春一邊看著,一邊嘖嘖有聲,時不時笑罵句。
谷春正看得入神,一只大手攸地伸來,摘走筆記本。
“你干什么”
谷春怒視段闊海。
段闊海道,“老谷,照你這個看法,天都黑了。”
說著,他翻閱起來,看著看著,竟也入神。
許舒等不及,從段闊海手里搶來筆記,粗粗掃了幾眼,暗暗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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