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掉了才好,好好的大學你不去上,讓吳老二帶個口信,就說自己出去旅游,誰旅游一去一個多月,你腦袋里到底裝的什么”
一想到許舒不辭而別,許優就氣不打一處來。
尤其是這家伙回來后,不主動去領罰,竟敢躲家里睡大覺。
她還是得了報亭的吳老二報信,才知道許舒返家。
氣得她早會都顧不上,趕過來收拾許舒。
“本來是要早回的,沒想到北面的風景更好,姐,有時間我帶你去轉轉。”
許舒趕緊打岔。
許優柳眉倒豎,“你少給我嬉皮笑臉,趕緊著穿衣服,給我去學校。
教務處已經給我打過三次電話了,你要是再不去,就得被除名”
一說到上學,許優火氣越大,恨不能像小時候那樣,扒了許舒的褲子打。
許舒三兩下把t恤套上身來,揉了揉頭上的雞窩,深吸一口氣道,“姐,跟你說個事兒。”
“說。”
許優瞪著許舒,見他胡子拉碴,頭發蓬亂,痛心疾首。
“您坐下我就說,您站著我壓力大。”
許舒又吸一口氣。
許優眼皮輕跳,面無表情地在床上坐了,“你說。”
“我不想上學了。”
許舒說出這句話,好像搬開壓在胸口的千斤巨石。
“噢。”
許優的淡定出乎許舒的預料。
“不上學,那你想干什么”許優面無表情地問。
許舒一看好像有門,堆起笑臉,湊到近前,“我說了,您肯定不信。”
“你說,我聽。”許優一臉真誠。
“其實,我覺得我更適合拯救世界。”許舒表情冷峻,眼神中閃過一絲無聲中聽驚雷的鋒芒。
他盯著許優,心中隱隱得意,傻了么,驚到了吧。
許舒含笑道,“我就知道您得是這副表情,您聽我細細給您說啊,別,別頭”
“我叫你拯救世界,我叫你拯救世界,大周都盛不下你了,你要拯救世界”許優終于爆發了。
“輕點,姐,我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干的事兒,比讀書有意啊你打我臉了”
“再打我還手了”
“張伯,劉嬸兒,二哥,救命啊,出人命啦”
“”
“劉哥,里面在喊什么”
許舒家門口,一個寸頭青年低聲問著一個矮胖子。
在他們身后,還立著四五個干凈利落的青年,手里都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
這幫人往那兒一站,煞氣騰騰,過路的人都遠遠繞行。
“是許先生聲音”
矮胖子嘀咕道。
“是他,沒錯的,我做夢都記得他的動靜兒。”
寸頭青年揉了揉自己的下巴。
來的這幫人,正是厲俊海的手下。
矮胖子是厲俊海的狗頭軍師老劉。
寸頭青年是厲俊海手下的頭號打手,階序一的體士。
當初厲俊海和許舒互相搞事情時,寸頭青年被許舒揍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