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心有余悸。
“握草,真的是,趕緊撤。”
老劉撒腿就跑,黑道大佬的氣場頓時崩塌。
寸頭青年拉住老劉,“劉哥,六哥可是對許先生五體投地,咱這都第幾回來了,好容易撞著人在家。
許先生有事兒,咱不能不上吧。”
老劉拍拍寸頭青年肩膀,一臉深沉地道,“你根本不知道現在的許先生是何等層次的人物。
六哥都說了,他此生最榮幸的事兒就是跟在許先生門下,做個走卒。
許先生這等人物都被打得喊救命,他的敵人該是何等樣的強者。
咱們幾個湊過去,也只有送命的份兒”
“那怎么辦,六哥在閉關啊。”
寸頭青年急道。
老劉重重一點頭,“報警,對,咱報警,現在唯一能為許先生做的,就是這個了。”
很快,機智如老劉麻利地趕到電話亭,撥通了城南區治安社的報警電話。
治安官趕到時,許舒已經被許優押著趕到了春申大學,文史系系辦門口。
許舒一頭飄逸如木村拓哉的發型,給家門口的tony老師一頓騷操作,生生弄成了張震。
身上的運動裝,也被強制換成了暗色的正裝學生服。
雖然依舊是精神小伙兒,但立在許優身后的許舒,宛若打了敗仗的逃兵。
許優態度之堅決,超出了他的預料。
尤其是許優把死去的許爹許媽都搬出來的時候,許舒徹底麻了。
顯然,這個大學是不念不成了。
文史系大樓,六樓。
“多謝,多謝鐵主任。”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富態中年一邊往外走,一邊沒口子向門內表示感謝。
“你們找誰”
門內一個更富態的中年人,若無其事地將一個暗金色的禮盒,悄悄踢到了辦公桌后面。
那禮盒,許舒在進口商店見過,裝的是高原王,一種頂級蟲草。
單只這一個禮盒,價值便超過一百元。
是普通人近半年的工資。
“這老小子還真敢收。”
許舒心里嘀咕一句。
許優已滿面春風地進門了,熱情洋溢地向鐵主任問好。
鐵主任笑著迎出來,邀請許優坐下,眼神游移著在許優身上來來回回地打量。
在聽完許優說明來意后,鐵主任眼中對美麗女性毫不掩飾地欣賞,瞬間消失不見,輕輕一推被許優送到面前的首飾盒,“許女士,我們辦公室已經三次給你去通知了,現在許舒超出返校規定時間太長了,校方只能對其做出勒令退學的處理”
“我知道,許舒同學的成績很優異。也正因如此,校方已經再三寬待了,不然也不可能三次通知家長。好吧,許女士,這件事只能先這樣了,您請回吧。”
許優暗暗心焦,她并非盲目送禮,而是托人打聽過鐵主任的辦事風格,不惜血本,買了一根金鏈子,沒想到對方看都不看。
她自己在商行負責一攤,對世情的把握,自然遠勝普通婦女。
她心知鐵主任不肯收禮,絕非是因為校規,只能是背后有更大的利益。
她早聽說了,春申大學學員指標無比金貴。
許舒如果,這退學個指標就會空出來,莫非鐵主任已經將這個指標給運作出去了
一念及此,許優心急如焚,她壓低聲道,“當著明人不說暗話,莪弟弟年少無知,違背了校規,校方怎么處罰,都是應當應分的。
但年輕人犯錯誤是難免的,還請鐵主任高抬貴手,給他個改正錯誤的機會。”
說著,她悄悄伸出兩根指頭,在桌上輕敲數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