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舒進門,三人齊齊站起身來。
許舒顧不上招呼三人,徑直鉆進熱氣騰騰的廚房,端出幾籠包子,配著兩碗白粥喝了,身上才恢復些暖和氣兒。
接著,他便將一路追蹤的情況說了。
“這么說,你早就知道問題出在安河橋那塊兒”
晏紫幫他布著小菜。
許舒呼嚕一口粥,“辦案還是得看資料,資料上顯示,最早便是有人在安河橋附近,看見有尸體飛天。
我一路追擊,越追越覺得死囚尸行進的方向,就是安河橋那塊兒。
這才放棄追蹤,抄近路追到近前,總算沒誤事兒。”
厲俊海愁眉緊鎖,“是消失不是飛走”
許舒點點頭,看向秦冰。
秦冰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暗山,難道是我們曾經去過的那座靈籠暗山,飛尸案是楊守一搞出來的”
許舒搖頭,“我和楊守一聯系未斷,絕不是他搞出來的。
他還透露過我另一個消息,說有別的靈籠一直在積極開啟靈關,有更厲害的存在出現了,還和他交過手。
我懷疑,這飛尸案和那個靈籠有關。”
晏紫和厲俊海面面相覷,不知所云。
許舒道,“這些消息,稍后再跟你們講。
對了,你們是怎么脫身的”
厲俊海現在是職業許吹,開口就把功勞按在許舒身上,“還得是許兄你英明無雙,提前叫我準備了火油。
這玩意兒在晏小姐的加持下,對付尸體,簡直再好用不過。
就是靠著那桶火油和晏小姐神威,我們從容退出了戰場。”
“小晏不錯嘛。”
許舒一副老領導口吻,晏紫翻個白眼。
“谷春呢他那邊鬧騰得挺熱鬧。”
許舒話音方落,門外傳來馬達聲,數息后,一輛公羊車停在門口。
一個灰衣青年從車上下來,遠遠拱手道,“列位,崔監事,谷副隊有急事,請幾位過去,有要事商量。”
那灰衣青年正是齊安站站長龔長順的隨員,幾人對他有印象。
十分鐘后,許舒開著皇后,趕到了谷春賃下的小院。
還未進院里,便聽見陣陣哀嚎聲,院中已站滿了醫護,晾衣繩上也掛滿了新漿洗的繃帶。
許舒領著幾人進了中堂,便見谷春,崔炯,龔長順等一幫人,皆沉著臉色在座。
“姓許的,你還敢來,說,這一切是不是你算計好的”谷春拍案而起。
許舒冷哼一聲,找位子坐了,看也不看谷春,沖崔炯道,“崔監事,谷副隊長這樣亂咬人的癥狀,持續多久了”
谷春暴跳如雷,崔炯道“谷副隊只是覺得你提前備好火油入場,有些反常,像是料定要出事似的。
這點,你確實有必要加以解釋。”
許舒道,“我想這沒什么好解釋的,用不了多久,自會真相大白。”
崔炯眉頭微皺,谷春怒指許舒,“崔監事,我現在強烈懷疑許舒和盜尸者互相勾結,提前通風報信。
不然,何以解釋,他能全身而退。何以解釋,那等情況下,盜尸者會準備得那么妥帖,發動喚醒群尸的禁術。
那樣的禁術,要想使用,絕不是一兩個小時就能布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