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姜嘉雅早早就被鬧鐘吵醒,起床后安排傭人去超市購買面條和肉絲。
她這算是假公濟私,突然想吃肉絲面了,搭配雞蛋皮以及腰花、青椒,那味道光是想想就讓她胃口大開。
趁著傭人去準備。
姜嘉雅抽了點時間,跟阿曼達秘書交接工作,把郵箱里的文件打印出來,分門別類擺放好,等待交給蘇瑞過目。
喝點牛奶墊墊肚子,接著去私人健身房里,晨跑鍛煉會兒。
等到出了身汗洗完澡,她發現蘇瑞還沒起床,于是詢問老管家說
“昨晚他跟達達里奧,還有優優出門喝酒,玩到很晚才回來平時這個時間點已經起床了啊,聽他提過優優還要去紐約,再不出發就要遲了。”
星野優子的英文名比較難讀,以至于姜嘉雅也跟蘇瑞一樣,喊她優優的綽號,用英文叫出來比較順口。
老管家正在打理昂貴的真柏盆栽,聽見這個問題后停頓片刻,提醒說
“很晚才回來,大概是凌晨一點半左右,應該還喝了不少酒,因為少爺他喝多酒后說話聲音會比較大,我正好聽見了,你最好讓他們再多睡會兒。”
姜嘉雅沒能理解老管家的暗示,看了眼手表說道
“不行啊,現在已經九點鐘,紐約時間是中午了。從收拾完到飛往紐約,少說也要五個多小時,要是提前打聲招呼,讓維密方面等一等她,優優應該還來得及。”
話音剛落,姜嘉雅當即往樓上走去。
老管家本想阻攔,不過隨即想到她作為貼身助理,又是個姑娘,為了不耽誤正事,也就把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噔噔噔上樓,來到主臥室門口。
為了避免社死,姜嘉雅還專門留神,豎起耳朵偷聽會兒,察覺沒什么奇怪的動靜,這才敲敲門,說道
“蘇瑞你起床沒飛機已經安排好了,機長打電話問行程有沒有變動。”
房間里靜悄悄的。
她開門走進去,入眼的是套內小客廳,有兩雙高跟鞋散落在地上。
假如這會兒就意識到什么,直接離開還不晚,偏偏姜嘉雅沒當一回事,輕車熟路往臥室走去。
80多平米的大臥室,里面布置很奢華時尚,墻壁上一組四幅羅伊李奇登斯坦的油畫,市場價值就高達3000多萬美元,被安放在恒溫的防彈玻璃內。
本以為達達里奧昨晚回了她自己家。
然而此刻,姜嘉雅意外從床尾,瞥見了六只腳。
地毯上的衣服散落一地,臺燈上還掛著條黑色裙子,當她見到有六只腳時候,先是懵了片刻,腦袋一時間沒轉過彎來。
緊接著。
姜嘉雅才“呀”地一聲,急忙捂住嘴巴,有種奪路而逃的沖動。
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雖然美國風氣相當開放,大學期間姜嘉雅的舍友,也隔三差五帶男友回屋,可面前這種事,仍然顯得很厲害。
蘇瑞其實之前就醒了,為了多增加些美妙回憶,怕驚醒達達里奧和星野優子,這才沒搭理姜嘉雅。
此刻見她來到臥室,蘇瑞睜開眼睛挑挑眉,明顯像是在炫耀,笑容顯得很人生贏家。
星野優子被驚醒,宿醉頭疼,緩了會兒才搞清楚處境,回憶宛如潮水一般涌來。
只見姜嘉雅慌不擇路,腦袋咚地一聲撞在門上,顧不上疼,關門繼續跑路,還不忘提醒說去紐約要遲了。
今天去報到,打電話跟維密的hr說一聲也行,星野優子并不是太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