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天氣燥熱的厲害,慶元路一家叫零度的咖啡館內,冷風呼呼的吹著,涼爽宜人。
畢和忠戴著墨鏡和遮陽帽走進來,一直到最角落不起眼的兩人座,這才將墨鏡和帽子摘下來。
“你有必要打扮成這樣嗎”
已經在座位上等他的年輕漂亮的女人,不滿的嘟了嘟嘴,“真是過夠了這種日子,搞的我好像見不得人。”
“你以為我喜歡”畢和忠也不高興,“你敢跟舒陽離婚嗎你敢,我就敢。”
女人不吭聲了。
畢和忠在心里冷笑,就知道會這樣,明知沒有結果的事,還每次見他都抱怨,看著好像對他多癡情,可實際呢
還不是舍不得舒陽的錢和給她創造的舒適日子
但同時又想抓住他的心,讓他對她忠心。
很不知足啊
“最近咱倆還是少見面比較好,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我總感覺有人跟著我。不會是舒陽發現什么了吧”
女人聞言一愣,立刻搖頭道,“不可能,他天天忙的很,哪有功夫注意我,而且昨晚沒回家吃飯都還給我打電話呢。”
就是晚上喝醉了回去后,非得纏著她要做一次。時間那么短,不夠煩人的。
不過由此也證明,舒陽肯定是什么都沒發現的。
女人狐疑的看著畢和忠,“有人跟著你不會是你家那個黃臉婆”
“不可能”
畢和忠一口否決,“她沒那腦子。”
女人不高興了,“既然都不是,那為什么不能正常見面畢和忠,你是不是煩我了,想甩了我”
見女人生氣了,畢和忠趕緊安撫,“你也知道我現在帶畢業班,這馬上要高考了,天天盯著那幫兔崽子,忙都快把我忙死了。再說了,咱倆的感情怎么樣,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要不是舒陽橫插一腳,你本來應該嫁給我。”
畢和忠一番甜言蜜語,把女人哄的笑顏如花,然后從隨身帶的小包里摸出一張卡遞過去,“上次你不是說老家要蓋房這里有十萬,先拿去用。”
畢和忠大喜,伸長手臂捧住女人的臉,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下,“還是寶貝你最好。”
“討厭”
畢和忠將卡收起來,看著女人的眼神異常熱烈。
女人拽了拽略有些低的領口,也感覺渾身燥熱,她輕咳一聲,小聲提醒畢和忠,“我在對面酒店開了一間房”
畢和忠秒懂,“房卡。”
女人從包里掏出來,含羞帶怯的遞過去,“我先去,你后來。”
說著她就迫不及待地從座位上起身,扭著細腰風情萬種的離開了。
畢和忠非常謹慎,又在咖啡館坐了十分鐘才走。
在他身后馬路對面的一輛面包車里,黃毛舉著傻瓜照相機按的啪啪的。
在畢和忠進酒店后,又趕緊從車里竄出來,戴著帽子口罩,全副武裝的趁保安不注意,從一側的小門閃身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