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聰明,居然想到了讓人守住電閘。
但他們也很傻,因為他們只留下了兩個人。
男人拉下電閘,然后轉身離開,他甚至都沒有去看躺在黑暗中的兩個魁梧男人。
訓練館內的家伙們緊張起來,他們抄起了家伙,他們不敢挪動半步,他們驚恐的雙眼在光與暗的交接下瞬間失明。
男人推開了門,他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
迎接他的是一連串的掃射。
然而,他們連男人的影子都沒有命中。
“媽的”一個光頭佬兒喊破了音,那就像是女人的慘嚎,但沒人發笑,所有人都只剩下恐懼。
而等到他們發現有兩個人就在身邊悄無聲息的失蹤后,他們全都歇斯底里的吼出了聲。
恐懼,莫名的恐懼。
男人可以聽到這群孬種狂亂的心跳聲,他們沒有了掌控生死的能力,他們露出了原形,他們不過只是一群窩囊廢。
一個長發男人靠在拳臺邊緣,他晃動著身體,搜尋著目標。
“看見他了嗎”左側一個聲音含糊的說道。
“不他到底是什么”長發男人轉了下頭,他看到了黑暗中兩點閃爍著冰冷寒光的眼睛,下一秒,槍聲響起,卻是射穿了天花板,而他的脖子挨了一下,他跪在了地上,驚恐地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shit”幾聲槍響。
有兩顆子彈射穿了那長發男人的腿和捂著脖子的右手,他終于沙啞沉悶地尖叫起來。
在叫聲中,一個人的腦袋砸穿了一張桌子,而另一個人的左腿被杠鈴上的杠鈴板砸折,骨頭刺出血肉之際,他張開的大嘴卻被塞進了一罐啤酒。
緊接著,在重拳砸落腦袋之際,那啤酒罐子被那倒霉蛋的牙齒咬碎了,鮮血混合著噴涌而出的泡沫和酒水從那人的鼻子和嘴里噴出,而他的眼里滿是淚水。
很快的,那人叼著壓扁的啤酒罐子進入了夢鄉。
還不夠
男人鎖定了下一個敵人,然后是下一個。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力量精準狠辣,他仿佛已經在暴力的路上行走了無數個世紀,他仿佛就是暴力本身。
不,他是復仇者
男人將最后一個人的腦袋砸進木板,他的大手按在那人的臉上,悶聲問道,“瑪莎在哪兒那個雜種在哪兒”
那人驚恐地指了指上面。
“還有什么人在這里”男人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
“你知道說謊的下場”男人掰斷了一塊兒木刺,他將其對準了那可憐蟲的左眼。
那人拼命的點頭。
下一秒,那可憐蟲的臉上挨了兩拳。男人在那暈厥過去的人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鮮血,然后走向旁邊的門。
陳宇右側的牢房鐵門開始分解,它緩慢而又仔細,那細碎的狀態開始散發出綺麗的藍色光芒,那就像是一場粒子對撞實驗下將目標分解的過程。周圍的溫度甚至在不斷攀升,仿佛阿卡姆瘋人院成為了巨大的本征場實驗艙。
一些人牢房內的人開始呼喊,他們發現了異樣。
陳宇則跌跌撞撞的向前狂奔,他的左眼還在不同的時空內,他的右眼看到的現實卻是不完整的災禍。
魔法受到了干擾,魔杖自動消失了,就連“滅物主”都沒有了回應。
仿佛一時間,所有的力量都與陳宇失去了鏈接。
陳宇只能奔跑,他瞄到了鐵門后方那一雙雙驚恐不已的眼睛,他聽到了歇斯底里的大笑。
萊克斯終于動手了為什么是現在
陳宇無法停下來思考,他只能奔跑,他任憑著每一處牢房在藍光中分解轉化,他任憑那股詭異的洪流如煙花般不斷綻放,將聲音與存在一并吞噬。
而在左眼中,布魯斯爬上了二樓,他看到了昏暗的燈光下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她還在昏迷不醒,而在她的身后,那個酒鬼用雙筒獵槍頂在女人的頭上,他叼著雪茄獰笑著,煙霧繚繞下,他以為勝券在握。
“放開她。”陳宇在狂奔中發現自己和布魯斯一同說出了這句話。
時空交錯的混亂在這一刻仿佛統一起來,魔杖再度出現在陳宇的手中,在魔力涌現之際,一道傳送門開啟。
陳宇跳了進去。
男人任憑身后的房門在“吱嘎”作響的聲音中緩緩關上。
他稍稍抬起頭,暴怒的雙眼盯著那個酒鬼,“我說放開她,雜種”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