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我的祖先甚至都沒有降下詛咒,因為我的先祖艾瑪知道她們的確與黑暗為謀,使用力量也意味著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黑暗,反噬的結果將是萬劫不復。”伊芙將雙手搭在沙發椅背上,敞開的黑色皮夾克下白色的t恤上印著一個烏鴉的徽記。
此時,薩姆才看清伊芙右眼眼眶的上下有著不太明顯的疤痕。
就像是那個右眼曾受過傷,而那眼白被黑暗侵染的狀態或許也和傷勢相關。
“所以那些清教徒加入了圣燭會”迪恩皺著眉頭問道。
“是撒拉弗教,科茲鎮的居民不都是圣燭會的成員。但這些對于女巫來說沒什么分別,因為撒拉弗教本身就和女巫勢不兩立。”伊芙冷哼一聲,“總之,在清教徒的后代來這里之前,艾瑪帶著幸存的族人來到了這里,她們在棺山嶺建立了莊園,因為這片土地下隱藏的力量要比塞勒姆更加強大。當年修建莊園的十個工匠也全都被活埋在了莊園的地基下,畢竟死人不會出賣我們的秘密,不是嗎”
伊芙挑釁般的歪著頭笑了一下。
“所以你們是有目的的選擇居住地的。你說過女巫不過是想要過普通人的日子,那又何必追求超凡的力量”薩姆忽略伊芙的挑釁,因為他仍然沒有感覺到明顯的敵意,又或許眼前的女巫在戲耍他們,但他選擇暫時的視而不見,他必須知道更多的情報。
無論是否是謊言。
“因為懼怕死亡。人不都是如此嗎科芬一族擁抱黑暗力量并不是為了殺人以獲取權力,她們沒有那么大的野心。更何況女巫一族的駐顏之術足以讓她們以自己的美貌換得想要的地位和金錢,就像我說的,使用力量來承擔更大的代價得不償失。可唯獨衰老與死亡是過不去的坎兒,她們不會舍棄凡塵奢靡的生活。”伊芙移開了目光,她像是在回憶過去,“但這本身就是禁忌和罪孽。艾瑪最終被當時的民眾吊死。我的祖母梅西繼承了家業,你猜怎么著,當時出賣艾瑪的就是我的祖母。”
薩姆和迪恩全都愣住了。
“我的祖母梅西并不希望繼承女巫的力量,她恐懼著這份詛咒,她封存了所有的書籍和物品,她將它們塞進了棺材里。”伊芙輕嘆一聲,“但血脈相傳的能力在召喚著我們,這片土地之下的黑暗在召喚著我們。在祖母死后,我的母親艾莉重新打開了禁忌,她躋身上流社會,讓棺山嶺繁榮起來。而你們所看到的這個小鎮原本就是棺山嶺的一部分,但隨著禁忌的蔓延,黑暗愈發壯大。”
伊芙突然清了清嗓子,然后唱起了一首歌謠,“棺山嶺,女巫埋,葬林中,閉上眼,她若現身死神至,哭也只有烏鴉來”
薩姆稍稍有些毛骨悚然,因為那單調冰冷的歌聲就像是呢喃著呼喚某個埋藏在地下的邪惡存在,影子似乎都隨之舞動起來,那些緩慢飄落的灰塵甚至都在側耳聆聽。
“你們若是去鴉語湖的那個名叫巴克萊的療養院,就會聽到那些礦工沒日沒夜的唱著這首歌謠。”伊芙重新站了起來,“這就是我的血脈帶給我的禮物。”
“所以鎮民才會燒了科芬家”薩姆沉吟道。
“我很高興他們會這么做,因為那個腐爛的鬼地方、那個埋葬著無數罪孽和秘密的墓園早就應該被摧毀了。”伊芙雙手插兜間惡狠狠地說道,“而我來晚了一步,那些在瘋狂邊緣的鎮民做了應該我來了結的事情。”
“什么”迪恩不禁瞪大雙眼,“你也想要燒了你們家的老宅”
“沒錯,帥哥。我和你們一樣都是外來者。”伊芙昂起頭間說道,“我已經十年沒有回家了,而等到我回來時,我才發現棺山嶺居然成為了科茲鎮,那些清教徒也居然成為了撒拉弗教的傀儡。至于瑪麗坎貝爾她曾是我的朋友。我們曾一同沉迷于我祖母遺留下的巫術,我們都曾誤入歧途,也正是我們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讓這片土地進一步的被邪惡侵染。所以我回來了,我不會繼續逃避,我必須直面我們開始的所有錯誤。”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